河走过去两步,朗声笑道“刘长河同志,你这话说的欠妥当啊。我不信任你,你就不能全身心投入到革命工作中来了吗?那你是给我工作的,还是给组织上、给群众工作的?”
“呃……”
刘长河卡壳了。
他本想着恶人先告状,占个上风,全没想到,曹安堂一句话就怼的他哑口无言。
整个人僵在原地,进退不得。
曹安堂却是主动握住了他的手,笑着说道“长河同志,那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可也是事出有因嘛。要不咱问问你旁边这两位年轻同志,那天是怎么对待我这个县生产处主任的?”
目光转动,落在那俩愣瓜青年的身上,那俩小年轻当时脸都绿了。
开玩笑吗,守着这么多人当面对质,难道要说他们把人家县里的领导给骂了一顿?
“曹主任,我们错了,那天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刘瓜那小子反应迅速,张口就是道歉话一连串说出来。
旁边刘长河心里这个气啊,
臭小子一主动认错,这不是直接让他们这边落了下乘。
曹安堂才不管刘长河多么崩溃,伸手拍拍刘瓜的肩膀。
“嗯,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的,那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你说呢,刘长河同志?”
“我……”
刘长河刚张嘴,那边的方刚冷不丁来了一句“刘长河,曹主任大人大量原谅你们了,还不赶紧谢谢曹主任,你想什么呢?”
方刚说话,无数目光汇聚在刘长河身上。
刘长河真是满心的憋屈。
明明是他受到了欺骗,到最后还要感谢骗他的人,还有没有地方说理了?
使劲咧开嘴,弄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谢,谢谢曹主任。”
“不用谢,应该是感谢刘长河同志你,让我更清楚认识到秦刘村的情况啊。那天,我可是在这里完完整整听了秦柳两大家的群众,都在这商讨什么呢。”
这话一出,对面的刘长河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了。
刚才光想着占据主导地位,上来就要给曹安堂一个下马威,可怎么就忘了,既然曹安堂是那天来的那个人,就一定知道他在这说过什么话。
那些话可没有一句是他该说的、该让县里生产处听到的话啊。
怎么就那么蠢的,非要用那天发生的事情打开话题呢。
刘长河要被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给蠢哭了。
而曹安堂根本不给他调整心态的机会,主动后退一步,抬手一指周围。
“来,刘长河,正好今天还是在这里,咱秦刘村全村人也在,你把那天你在这说的话,再说一遍好了。让我们生产处和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听一听,知道知道你是怎么做工作的,好不好?”
“我,我……”
刘长河在这我了半天,硬是说不出半个字。
曹安堂的目光变得犀利许多。
“怎么了?你说不出来了?那好,先不说那些,就说说你这些天是怎么宣导互助合作的吧。你没忘记,你那天可是亲口承诺过,如果不能动员秦刘村的群众去参与合作,就主动让贤的话吧?”
“我没忘!”
刘长河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那天之后,村里人已经不再把他当回事,否则也不会闹到老刘家全体推翻他这个当家人地位的地步。
真要是今天连村子生产负责人的职务都没有了,试问还有谁会主动站在他这边。
“曹主任,我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动员工作。只是老秦家人他们不听我的,尤其是那个秦长剑死活不同意参加互助合作。问题在他身上,不能怪我吧。”
急中生智,甩锅给秦长剑。
他也不等那边的秦长剑反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