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因贾小姐容貌倾城而专宠贾氏。后因杨太后和大臣的缘故立谢道清为皇后,掌管中宫。后贾氏因病逝,又独宠于阎贵妃,其插手朝政,搞得一团糟。而他比徽宗还会玩儿,不仅逛窑子,还把妓女弄到宫中玩了。可最后这辈子只有过一子,但幼子不足满岁即早殇,死后只能由其侄入承大宝。
但理宗死后也不得安生,其谥号是建道备德大功复兴烈文仁武圣明安孝皇帝,庙号理宗。最初曾拟定“景”“淳”“成”“允”“礼”五字被备选庙号,最后定位“礼宗”,但有人说“礼宗”与金哀宗拟的谥号相同,不得已更名为“理宗”,可百姓们却以为是根据理宗崇尚理学的实际出发,让人误会了这么多年。而这才死了二十年又被挖坟掘墓,曝尸荒野,这辈子活的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小贼,快放了佛爷,否则定将你碎尸万段!”剩下的工作不需赵昺在场看着,当他经过神道时却传来叫骂声。
“这货命还挺硬,绑了三天了还有劲儿骂人!”赵昺扭脸看看却是那帮盗墓者,虽然那些人被放了下来,却也是被捆在树上,不仅没吃没喝的,过往的军兵和夫役免不了上前出出气,一个个早被揍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了,杨琏真迦作为罪魁自然被揍的最多,若不是那双蓝眼珠还真不容易辨认出来。但即便如此那小子还是如打不死的小强一般,骂人的劲头儿还挺足。
“小贼听到没有,大汗的兵马已经到了,放了佛爷还能留你具尸!”杨琏真迦看赵昺停下脚步,狞笑着道。
“再敢辱骂陛下,将你的舌头割了!”陈墩作为小皇帝的亲随,当然不能无视,上前扇了其两记耳光恶狠狠地道。
“你们真不讲究,以后打人谁也不许打脸了,免得到了阎罗殿他们大汗互不相识识了。”赵昺连忙制止道。
“佛爷是要往生极乐的……你刚才说什么?”杨琏真迦咧着嘴笑道,可猛然又想到了什么。
“不必性急,等砍了你的脑袋那天,没准你们还能在奈黄泉路上喜相逢呢!”赵昺嬉笑着道,并不与其生气,言罢扭头走了。
“大汗如何了,大汗如何了……”这次杨琏真迦可真急了,如丧考妣般的连声喊道。他十分清楚自己能在江南作威作福,敢将谁都不放在眼中,正是仪仗忽必烈的宠信,可也得罪了不少江南的官员,更是被太子真金憎恨。若是大汗真死了,自己便没了靠山,不知道到少人盼着他早死呢……
赵昺嘴里说不在乎,但终是放心不下。离了陵区便直奔前沿,陈墩也自知拦不住,只能领着一队亲卫紧紧跟随,不过他也未能如愿刚进筑垒阵地便被倪亮拦住了,称先生反复交待过绝不能让陛下涉险,因此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肯让其再前行一步的架势拦住了圣驾。赵昺深知这‘犟种’的脾性,知道自己若是坚持向前,倪亮就能将他给扛回来,也只能止步,选了一处高地观察前沿情况,而他也从倪亮口中了解到战斗的进程。
此次前来的敌军隶属于杭州万户府的上都万户,据侦察清晨前来的千人队只是先锋,后续大部沿陆路前来。因此倪亮便利用谷口设置的警戒阵地展开阻击,以节节抗击的方式阻敌,防止敌军发现其中有诈,进而不敢进入谷地,难以实现诱敌深入,聚而歼之的目的。而水路方向,敌军试图深入侦察被尽数歼灭,后敌军便在运河两岸布置兵力,看他们的意图似是防止我军向海口方向突围,当下并没有发生激烈的战斗。
当前谷口方向,敌军前锋发起了数次进攻,皆被我军击退。以规模看只是试探性的攻击,只是破坏了设置在前沿的障碍物,似在为大规模的进攻扫清障碍,并寻找我军防御上的破绽,以便集中兵力打开突破口。而我军则是严守阵地,没有主动发起反攻。
赵昺听罢,端着望远镜向前方望去。如果说整个谷地像一个小口矮瓶,谷口就似瓶口,陵区位于谷底。山口两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