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进赵家给你报仇吗?”披星以一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样子看着她。
“以你的能力,你应该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进入赵家,而你偏偏拿出那块令牌,不是因为你想替我报仇,而是因为你知道赵家在替辰王打造刑具。”
“而这刑具将来正是要用在我公公身上的‘画冥’!”
“你以辰王特使的身份住进赵家,一方面不会让赵家主生疑,另一方面,潜移默化的给我线索。”
“你不是说我公公死了吗?既然你已经骗了我,为什么又要给我提示?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披星看了眼泼洒出来的茶,仍旧以一副游戏的样子笑道:“你说得对,我确实骗了你,陈画冥还活着,他在辰王府。”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曹织锦咬牙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披星收了笑,看着她,“我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让你去辰王府涉险!”
“但是再让你找不到线索,你应该会直接去辰王府找辰王拼命,那真是个愚蠢的计划!”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知道陈画冥还活着,被困在了辰王府,让你有所准备。”
“你绕这个大个圈子,结果都一样,有意义吗?”曹织锦真想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非常有意义!”披星强调道,“过程不一样,反正我不想你去辰王府,所以我不想告诉你!”
“我明白!”曹织锦点点头道,“你好不容易从辰王手底下逃出来,自然不敢再去面对他,那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哈哈哈哈!”披星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曹织锦不解的问道。
“笑你自以为是!我披星既然敢逃就不会害怕他辰王,既然逃成功了,就更不怕再回去面对他!他败了第一次,就会败第二次,结果永远都一样!”
“那你为什么阻止我?”
披星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辰王府是什么地方,就你现在这样,进去估计连渣都不剩!”
曹织锦坚定的说道:“纵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披星不屑的说道:“只有弱者才会说这种振奋人心的话,强者向来势在必得!”
“你还得历练一番,才能在辰王府活命!”
“怎么历练?”曹织锦好奇的问道。
披星戏谑一笑:“过几天应该有一场好戏,你看着就行!”
……
几天后,赵子虚一顶花轿抬进来一个花姨娘。
花轿前脚刚进门,后脚方家的人便闹了进来。
本来赵子虚纳妾方氏没有出面已经是一件容易让人议论的事情,再加上方家的人吵吵嚷嚷的闹上喜堂,满堂的宾客无不尴尬!
曹姑娘看着披星小声问道:“你不是说赵家主碍于方家不敢纳妾吗?”
披星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这就要看看主动权掌握在谁手中!”
“什么意思?”
披星道:“不急,他们进去了,我带你去看!”
赵子虚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让人砸了自己的婚宴?
他和气的将方家人请到了后厅。
披星提溜着曹织锦轻轻一跃,便飞身上了后厅的屋檐上,两人揭开瓦片,不仅能看清厅内的情形,还可以听见厅里的声音。
方家来了三个人,都是方氏的哥哥。
方家大哥首先沉不住气,气急败坏的威胁道:“赵子虚,今天你要是敢纳妾,那你就给我妹妹写一封休书,从此以后我们方家和你们赵家恩断义绝!”
方家老二是个深思熟虑的人,立马上前阻拦方家大哥道:“大哥您先消消气,赵家和方家世代交好,哪能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意气用事?”
他看着赵子虚道:“赵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