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曹织锦不解的问道。
曹织锦原以为有人来,但是左看右看前后左右除了他们俩没有半个人影,门前既没有侍卫,门内也没有人出来。
闻止紧张的小声说道:“此乃辰王府大门,只供两人出进,一个是辰王,令一个乃是当今圣上!丫鬟进府在后门,我们快走,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再在此处逗留,可是要掉脑袋的!”
曹织锦点点头,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同时也在心想,难怪这里没有一丝的人气,做这么大的人只供两个人出进,实在太可惜了!
继续往前走了差不多他们从粉墙起始点到大门口那么长的距离,路终于变窄了,窄得很突兀,和曹织锦刚刚从冷清的街道踏进这条忽然变宽的街道一样,一切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和之前渐渐冷清相反,越往前走街道越是热闹。
闻止带着他在第一个和他们所在的街道垂直的街道口拐弯,一直走到又一条垂直的街道口继续拐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才看见一道三米宽的大门,门前摆饰和匾额几乎和她刚刚见到的正门前无异,只不过和门一样,都按照后门的规制缩小了。
少了几分威吓,多了几分人气。
不过这到底是辰王府,依旧少不了那份令人难以消去的寒气。
后门前冷冷清清的,偶尔有一两个人影走动。
守在门前的两名侍卫身穿一身反射着寒光的盔甲,手执长矛立在门前,比门前的石狮子多了几分活气。
“妹妹,哥哥不能再继续送你了,你要好好保重!”闻止将包袱交给曹织锦,看着她,眼神里十分不安。
“哥哥放心,我会的!”曹织锦朝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闻止点点头,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块木牌递给右手边的一名侍卫。
侍卫看了一眼,便板着一张脸对闻止冷声道:“只能她一个人进,你速速离开!”
曹织锦还没看清那块牌子是什么,那名侍卫便将牌子塞到她手里,几乎是半推着将她赶进了辰王府。
曹织锦甚至都没来得及和闻止告别。
辰王府很大,树影重重,屋檐从近处到远方一层层交错重叠,令人眼花缭乱。
这只是曹织锦目光越围墙顶所看见的冰山一角。
实际上她前左右不是有房屋阻隔去路,便有围墙挡去风景,只留一简单圆形月亮门洞,或样式翻覆的石雕镂空窗户透着围墙后的一点景。
曹织锦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牌。
木牌还是崭新的样子,看来被闻止保存得很好。
其背面是一眼看不懂,样式十分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特定的图案,正面就很简单了,只刻着闻锦的名字。
曹织锦想这应该就是当年闻锦成为辰王府内定的丫鬟之后,辰王府发出去的信物。
她进来有一会儿了,却没人来认领她,门口那两侍卫没有一点要理她的样子,但在她企图跨出辰王府门槛的时候,他们又用十足的杀气将她威吓了回来。
偶然有两三个人影走过,他们身上穿着一样的衣裳,应该是府里的小厮,但他们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这个大活人,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因为她在这里站了许久投来一丁点好奇的目光!
这辰王府的人从上到下都很怪!
曹织锦觉得她要是老实等着人来认领,她估计得在这里站着过夜了!
看见一个丫鬟走过,她连忙上前去打招呼。
“姐姐,我是新来的丫鬟,我应该找谁去报道?”
那丫鬟生得唇红齿白,眉间有一股安静的书卷气,看着曹织锦就是一笑:“给我看看你的木牌!”
曹织锦将木牌递给她。
她看了眼木牌,又对她笑道:“闻锦,你的名字真好听!”
“姐姐叫什么?”既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