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都不算了,还谈什么女人?快说,你和范谢尔明联手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人在哪里?因为你们,我和霍斯的灵被困在这里长达三百年,三百年来我们都不能回到自己的星球,放心,在没找到我们想要的人之前是不会让你灰飞烟灭的,你就在这里慢慢受罪吧。”
“要杀要刮直接上就好了,脑袋掉了不过碗口大的疤,哈哈,被人家困在这里三百年,还好意思说?真丢人!”
“啊!” 随着沃拉对我猛烈的一击,头昏眼花下我瞬间被两条黄色符咒纱捆绑了起来,一条在腰间,一条在脖子,我想要挣扎奈何无济于事。
“沃拉,你这一下不能把老娘杀了,你就别起这局!”
“No!no!no!这黄咒只会让你感受到痛不欲生,并不会要命的放心,我还舍不得杀你呢。”
黄色咒纱再一次勒紧,除了和日常一样感受到疼,我还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躲无可躲的撕裂,头部和脖颈要分离一般的剧烈撕裂像千万个刀子在脖子上那个最薄弱的地方撕拉的巨疼,因为是两个部位同时发力,这一下显得平时每日的例行手法对于今天的我已经是小儿科的玩意。身体的那一条黄色纱咒属于又宽又割据的那种,如果说脖子上的黄咒是快刀,那身上的这个就是一把带锯齿的刀,每一下都是一个剧痛的开始,然后直到我失去知觉。
当所有人都认为作为一个幽灵是没有知觉,和能量的时候,我用自己的真实经历体验了一把,这种非灵的折磨,原来幽灵有幽灵的能量,幽灵有幽灵该有的痛苦。
“喂!喂! 醒醒,别睡,别睡”
是杜十娘的声音,我慢慢的睁着眼睛呆看着她,因为折磨所致暂时我还说不出话来,就连她的影子在我的双眼里还不能聚焦成像,模模糊糊的,看见她蹲在了我的‘拔根’上,用手握着我的手在往我的手心里输入灵能,借助她给的这点能量我可以稍微呼吸通畅了。
杜十娘是好人,她是我在这个地牢里唯一的朋友,她不能飞灰湮灭,虽然还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十分着急想让她回到‘拔根’上面,不然他们会以叛逃为由将她杀害。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握着我的手更紧了。
“你不用害怕,现在是放风时间,他们都串门去了,我很安。”
听见她的这话,我放心了很多,点了点头,吃力的用微弱的力气问她
“我回来多久了?”
“应该有一个多月了吧,你是哪里得罪他们了?怎么下手这么狠?”
“我不知道,他们好像在找一个人。”
“是范谢尔明吧?”
“好像是的,但是,我不认识他。”
“我听闫军说,这两个恶魔的灵就是因为范谢尔明才被困在这里的。他们的肉身还在两百年前的2320年”
“既然也是幽灵,他们还杀人喝血?”
“据说那些被喝掉血的人,都是二百年前的事了。不但喝血,还将一部分人类变成了僵尸武士军团。”
我的眼睛似乎能看清楚一些杜十娘的脸,她的脸上有血迹
“你的脸怎么了?”
她表情尴尬的,用手擦了擦,躲闪着我的眼神,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他们把我抓去问给你说了什么。”
“问就问,为什么要打你?”
“沃拉对谁都不相信”杜十娘眼里含着泪水,嘴角却微微上扬说:“我没事,已经习惯了,到是你刚来就被打成重伤。他们太狠了。”
“我们不能这样生生的被他们欺负,难道大家都打算就这样被捆绑着像幽灵一样的活着?”
“不是像幽灵,我们就是幽灵。”
“幽灵也有尊严,幽灵也要有话要说,有压迫就要有反抗。他们这样对待大家难道没有反抗的?”我翻掌向下,不让杜十娘再向我输入灵能:“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