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熏的魂灵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徐战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这已经是最后的最后了,若是此时不说出口,这辈子就再也没机会了!
“熏儿!把你最真实的想法告诉我!遵从你本能的愿望!你想我怎样!”徐战对着乔熏的魂灵吼道。
她爱他,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离开他,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请把熏儿带在身边!不管用任何方式都可以!我想陪着徐战哥哥,想陪着相公……
乔熏的魂灵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冰冷发硬的遗体。
徐战失魂落魄的抱着乔熏的遗体过了一夜。
他不奢求黑夜可以无休无止,只希望时间可以慢一点,多陪她一会……
第二日,乔熏的遗体被火化。
在时人眼里,徐战对乔熏忠贞不渝的爱情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除了感动到落泪,就是敬佩徐战对乔熏的爱意。
徐战与乔熏的故事还被茶楼的说客们,编成了一个类似爱情故事,讲述的正是痴情的徐郎大哭三天三夜,哭出了血泪,哭瞎了双眼,甚至火化入葬的前一天,徐郎还陪着未过门的妻子的遗体过了最后一夜。
本来乔公是坚持不打算将孙女的骨灰给徐战的,因为他也很喜欢这个自己看着,长大成人即将待嫁的孙女,而且乔熏还没过门,不能算徐家人。
后来在徐战的哀求下,和乔熏胞兄乔笙的帮助下,乔公忍痛将乔熏的骨灰给了徐战……
“乔公子,多谢。”徐战感激道。
“不客气,我不是在帮你,而是在帮熏儿,她从小就在我这个兄长面前说着你是如何如何的好,别的男人根本就进不了她的眼,她也跟我说过这辈子只想嫁给你,不然甘愿孤独终老,我曾经看不起你是一介武夫,但至少你为了我妹妹,哭毁了前程和未来,你对熏儿的情意,我确实感受到了,也明白了为什么熏儿对你这么执着,现在我由衷的尊敬你!有你这么一个爱她的男人,熏儿很幸福,谢谢你,徐战……熏儿就托付给你了,带她走!”乔笙拍着徐战的肩膀坦言道。
“乔公子,谢谢……”徐战顿首。
“不客气,若是熏儿过门,你也算是我妹夫了,不妨以后也叫我兄长吧,兄长好给你一个照应。”
“兄长,实不相瞒,我打算带熏儿去游列大秦各地,从此天涯陌路难相闻,可否请兄长照拂一下幼弟落攻?”
“徐策?那小子可聪明着呢!用不着你担心,我会照顾他的,而且我总觉得徐策他日之成不亚于你,你就放心吧!你的父母我也会照顾他们的。”
“有劳兄长了,我今日便启程,告辞!”
“这么快?不再多停留些日子跟你的朋友们告别吗?”
“不了,兄长保重!”
“西出云阳无故人啊……你已经差不多算是看不见了,不要勉强!路上小心。”这是乔笙的肺腑之言,他最怕的,是徐战随乔熏而去。
后来,徐战消失了,渺无音讯,带着乔熏的骨灰和黑衣青年的约定周游大秦各地。
八年后,乔笙收到了徐战寄来的第一封信。
乔笙兄长敬启
弟战游秦已归,落地于东海平山岛,一切安好,望兄长告知落攻,闲来无事时,可与平山随我相会。
后来就有了一出徐策失恋与父母闹矛盾,奔赴平山岛与徐战同居的事。
徐策初到平山岛徐战住处时时,徐战就住在一个小小的茅庐里,徐策很是不满,虽然徐战劝过,茅庐虽小,和在人心,但徐策感觉怪怪的,于是乎,徐策拜别徐战出海远赴寇国两月。
没人知道徐策去干嘛了,但两月后徐策一回来,立马到吴州城招纳能工巧匠至平山岛选了个风水好的地方开始施工建设。
徐庄,一年后施工完毕,徐策乐呵呵的跟徐战搬进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