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如此,楚昂驹所用之剑乃是千年前的名剑——蓁,据剑谱所注,此剑是天铁所炼,一般的凡铁在蓁面前形同无物。”顾逸龙不禁感叹道,神色中的向往不言而喻。“而花间游的花嫦和溯影更是诡异,仿佛寄宿着生命一般,交手之后才知,我们的兵刃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李响闻言若有所思的盯着徐战腰间的索霓云象刀。
难不成也是以人炼成的器?
“确实有一些法子能使炼制的兵器充满灵性,但那些都是禁法,早已失传,我估计剑魔的两柄剑应该是用那些禁法炼制的,再加上剑魔的一些传闻,那两柄剑更是被鲜血所灌溉,灵气也就成了邪气。”
李响的一席话使得席间的气氛莫名的沉重了起来,剑魔花间游虽然是个剑术天才,却也是江湖大敌,人人得而诛之。
好好的一个天才却一心向邪。
酒宴罢时,段伯乐和顾逸龙先后告退,李响也随着徐战,徐策走了。
“李先生此次来吴州城所为何事?”路上,徐战悄声问道。
李响可是位大忙人,此次竟然还有这般闲情逸致来吴州城做赛马会的嘉宾,这在徐战看来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没什么,只是遇到了瓶颈罢了,铸剑那么多年了,这种事也时常会发生,听闻神匠吕卫国曾铸一剑细雪,现此剑被其玄孙吕勇所获,我来吴州城也正是为了见一见细雪,感受一下神匠的手艺,也许就能突破我现在的困境也说不定。”李响的话中有些许隐瞒,剑狂和剑娃的胜负他早就了解了,这更让他明白自己今生所铸之剑不过是凡品罢了,秦虽的疏狂他可是费尽了心思,但不老翁所得的新剑正是吕卫国所铸造的单手剑“西峰”,两者一比拼,顿时就让李响明白了自己手艺的不精,甚至让他觉得今生所铸造的名剑在吕卫国的剑前不过是废铁而已。
“细雪吗?是一把好剑啊。”徐战一想到吕勇的佩剑细雪也是不禁赞叹,那是一把攻守皆备的宝剑,虽然没有削铁如泥般的锋利,但剑身仿佛浑然一体,跟细雪对砍无异于劈一座大山。
“李响,你觉得我大哥的索霓云象刀和细雪相比如何?”徐策说道,徐战的索霓云象刀可是神器,就连关尽义祖传的纹龙吞月刀都几下给打顿了,而且索霓云象刀炼制方法特殊,不一定就比细雪差。
“索霓云象刀是我今生所铸第一刀,虽用了邪法,但不得不说是一柄宝刀啊,就算比之细雪我也认为能略胜一筹。”李响脱口而出道,索霓云象刀不仅用了乔熏的骨灰为引,还有他冶炼那么多年来所收集的上好的材料都倾尽其中,若是连吕卫国随手打造的一把细雪都比不过,那他还有什么颜面说要超越吕卫国。
饭后,香妍已经换回了男装往公孙暮的房间走去。
那个刺客竟然敢在她的房间行凶,她倒要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不一会儿,香妍就闯进了公孙暮的房间,只见公孙暮正趴在床头给一个被拷着的女人上药。
香妍月眉一皱,难不成刺客是个女人?
香妍还未开口,公孙暮头也不回的说道“来了?先坐。“
仿佛公孙暮早就知道香妍会在这个时候进来似的。
“她就是刺客?”香妍并没有听公孙暮的,反而是走到了床头看了看那个女人。
只见那女人的脸上遍布着可怕的伤痕,一看就是被谁毁容了似的,但她的五官长得很精致,身材也很好,如果没有那些疤痕,那她一定也是一方美人。
“对,不过听诸葛贤说还有三个死了,另外一个逃了。”公孙暮在上完药后又拿出针灸在姬怜潇的面门上,脖颈上迅速的施了几针。
“你能帮她的脸治一下?”香妍答非所问的问道。
“怎么?她可是要取你性命的人,你不应该让我将她的脸毁的更彻底一点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