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便问“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她说着,想起徐青回来了的事,喝了一口热汤就问“怎么,是徐青那里出了什么事?”
母亲如此敏锐,徐兆海在妻子的示意下上前跪在了徐老太太的膝前,声音发冷的把徐青带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徐老太太。
他有些害怕母亲发怒,投入了这么多但是却得不到任何应由的回报,不管是谁肯定都不会高兴的。
如果换做父亲的话,父亲都可能会动手踹他。
徐老太太果然面色也沉了下来。
她手指点在桌面上,眉尖都皱成了一个川字,怒道“真是荒唐!那些人都是从江西招来的悍匪,他们竟然也拿朱元他们无可奈何?!简直笑话!”
她说着,又怒骂徐青是个废物“不能办成事也就罢了,竟然还留下了痕迹,简直该死!徐家养了他们这么多年是干什么吃的?!他怎么不自己也死在浙江?!”
这还是徐老太太头一次这样气急败坏,许嬷嬷带着人在外面偶尔听见一句半句的,全都胆战心惊不敢出声。
徐兆海也好久没敢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喊了一声母亲“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娘,您快想想法子,圣上不是对信王已经很多忌惮了吗?说不定”
这还是徐大夫人对他说的,他知道了女儿在宫里探听到了这些消息,十分激动,觉得这已经代表了嘉平帝的某些态度。
那他们只需要顺势而为
徐老太太恼怒的伸手一掌摔在了儿子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徐大夫人被惊了一跳,下意识往徐老太太那里扑了过去“娘您手下留情!他也不想坏了家里的事,只是没有法子,娘,他是您的儿子呀!”
徐老太太气喘吁吁,停了手看捂着脸的儿子,只觉得恨铁不成钢“他要不是我的儿子,我早就让他直接卷铺盖走了!家里给了这么多银子,他父亲的人脉都给他了,可他把事儿给办成了什么样儿?!”
这事情办的实在不怎么长脸,的确是说不过去,徐兆海捂着脸不敢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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