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爹娘烧纸钱,告诉他们,他们教出来的女儿是好的,没有丢我们陈家的脸!”
朱元笑起来,两只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给陈信安把脉之后便又开了一剂药方“吃了这贴药,便只需要静养调养好身体了。”
陈均尧叫陈老太太收了,自己过来问她“盛阁老现在被勒令闭门思过,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他很替朱元担心,毕竟这种打老虎,如果你不能一下子就让它断气,等它缓过神来,那可是要吃人的。
“没事。”朱元笑了笑,见绿衣拿着陈信安剪好的小像跑过来,忍不住微笑问道“这剪得是我?真像,我很喜欢,谢谢你们。”
陈信安腼腆笑起来点了点头,绿衣也忍不住笑了,叽叽喳喳的说她最近跟着陈信安做了什么事,又问朱元“姑娘,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啊?”
“再待几天。”朱元摸了摸她的头“等到我的事都处理好了,就带你回去。”
绿衣茫然的点了点头,反正朱元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等到陈家的事处置完,朱元便跟陈均尧和陈老太太告辞出来,一出门便见朱家的几个下人等在街头,见了她惴惴不安的凑过来,小心翼翼的回禀“大小姐,宫里之前来了个公公,说是要请您进宫去”
他们对着朱元已经完没有了从前的颐指气使和看不惯,一个个只差在脑门上写几个大字我很听话。
苏付氏上了马车便问朱元“什么事这么快就又要你进宫去?难道是太后的头风病有什么不对?”
不会啊,她知道朱元的医术,她既然说没有问题,就该是没有问题的才是。
朱元垂头思索了一瞬,很快便想到了什么“没什么。”她抬起头安慰的对朱景先和苏付氏笑了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当是有人按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