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清脆的咔嚓一声响,而后便不受控制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肩膀大概是断了。
他痛的很快就流了一头的汗,知道眼前这女人是当真不能惹,脸色煞白的惊叫起来“你别乱来!我在杭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真是动了我,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不能活着离开杭州城!”
朱元不以为意,看了他一眼,忽而就笑了“看来还是不够痛啊。”她说着,蹲下身来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来,缓慢的开了鞘,好整以暇的在他眼前比划了几下,忽而狠狠地从他手掌上扎了下去。
邢员外这回差点儿就痛的晕过去,瞳孔瞬间放大又紧缩,只觉得全身的衣裳都湿透了,被这剧痛给刺激得汗流浃背,差点儿失去意识。
匕首上还带着血,朱元将匕首拿到邢员外跟前晃了晃,宣告自己耐心告罄“邢员外,明说了吧,您做的这些生意呢,布料行是见的了光的,贩盐呢,您也的确是有盐引,这没错。可我若是查的没错的话,您还有见不得光的生意吧?不知道令弟几时从海上回来?也不知道若是被人知道您竟然跟海上那些寇匪做生意,您会是个什么下场?”
邢员外的嘴巴在匕首扎进手掌的时候就已经被用破布堵住了,到了此刻只能死死的盯着朱元,目光里渐渐的露出恐惧和愤怒来。
朱元便将匕首抵在了邢员外的脖子上,压着那根已经凸出来的筋,啧了一声就轻声道“若是邢员外今天死在这里,怕是官府会误以为您跟海寇做生意引狼入室呢万贯家财就这么没了,您说是不是?”
邢员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从来没见过这么狠毒的女人,他相信那个女人真的会说到做到,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点一点的冷下来,几经挣扎,终于在朱元示意杨玉清替他撤掉了破布之后,忍着痛楚妥协“是我一个朋友,他跟我提起的,说租了我家铺子经商的一户人家,有个极漂亮的女孩儿,还是从京城回来的我我就使了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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