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双眼一翻险些就直接晕了过去。
房间里头,那个被小曾大人带来,千叮咛万嘱咐要服侍好的那个贵客躺在床上生死不知,血流了一地,而胭红,她已经在横梁上悬着了,舌头都伸了出来,死状恐怖。
饶是老鸨什么场面都见过,也被眼前这惨烈的情况给惊得忘记了反应。
边上的银屏受到刺激,抱头痛苦的尖叫了起来。
老鸨被银屏这么一喊才算是回过神来,顿时就觉得头痛欲裂,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情绪,她就急忙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眼前这烂摊子还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她心里正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边小曾大人就听见消息赶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发问,一眼先就看见了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何文勋,顿时就懵了。
他一脚踹开了老鸨,顾不得什么,急忙扑进了房去看何文勋,伸手就去探何文勋的鼻息,还好何文勋的鼻间是热的,还活着。
他松了口气,原本正打算回头去问问老鸨到底怎么回事的,伸手一摸却摸到了一滩血,顿时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顺着血迹看向何文勋。
上半身倒是好好的,胸前的衣裳也没什么不对,脸上也没什么伤痕他的目光落在何文勋的腰腹间,忽然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看向了仍旧悬在横梁上的胭红。
他娘的!这个贱人竟然把何文勋给阉了?!
这么想着,小曾大人错愕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被脚底下的那个东西给惊得跳了起来,干呕不断。
老鸨也觉察到了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得五脏六腑都凉了。
我的老天爷啊!
这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何文勋仍旧是无知无觉的,小曾大人紧张得双手都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
为什么要投其所好,为什么要带何文勋来妓院?为什么要让何文勋找胭红服侍?!
何文勋可是邹总督的小舅子啊!
听说他们家可就他一脉单传。
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被这样对待,缺少了那玩意儿?!
等到何文勋醒来,还不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