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你。“
“只是……可惜了!”梁羽沫吱吱嘴,绕有趣味的看着她。
“你…你…你这贱人,我今日落次地步都是你害的。”梁沐儿手指指着梁羽沫的鼻子。
梁羽沫却不以为然,说道:“妹妹,可莫要冤枉了人。送那支步摇的是你的姨娘,戴这支步摇的可是你。”
“只不过经了我的手而已,或许姨娘真的是不知缘由,可是她为何不告诉你呢?”
梁羽沫上前在香炉中上了三炷香,香烟呛得梁沐儿直咳嗽。
“对了,今日淮南王来府里找你了。只是……”
梁沐儿一听淮南王来了,并且是来找她,面上喜了几分。
梁羽沫轻蔑的笑了笑,走到梁沐儿面前抬起手掌继续说道:“只是我的手不小心伤了,淮南王扶着我去包扎了下手,便离开了,真是可惜了…”
梁沐儿原本喜了几分的脸,笼罩上了一层的戾气说道:“梁羽沫,你仗着嫡女的身份什么都抢夺我的。就连淮南王你也要抢。”
梁羽沫上前忍着手掌的疼痛,筘起梁沐儿的下巴说道:“妹妹,你年纪还话一定要知羞耻的。曾嬷嬷此时还在屋外候着。”
“你如果想早日离开这佛堂,就老实些。”
原本一直在反抗的梁沐儿,看了眼屋外,果真看见曾嬷嬷正站在那。
“这样,才是个听话的二小姐。”梁羽沫满意的点点头,松了手。
“姐姐,你到底来这有何事?”梁沐儿咬着牙一字一字的从嘴里说这。
梁羽沫朝着琉璃示意,将手中的宣纸笔墨一一的放在梁沐儿的面前。
“瞧我这记性,光顾着聊天了。真不我这手也受了伤,无法抄写佛经。祖母让我来告诉你,将这本经书一字一字从头写到尾便可出了佛堂。”
说罢,像胜利者般在次抬起那受伤的手在面前晃了晃,便和琉璃离开了佛堂。
回去的路上,琉璃忍不住问道:“小姐,刚刚您为什么在二小姐面前故意提起淮南王呢?况且您这手也不是淮南王包扎的。”
梁羽沫看着琉璃声音越来越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丫头,这梁沐儿昨日在乐潇阁表现的明目张胆。今日淮南王来此也是为了她。”
“如若梁沐儿知道淮南王来找她,但是最后却亲手替我包扎了伤口,她会作何感想?”
梁羽沫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心里的怒火早已燃烧起来。
“小姐,您觉得淮南王如何?奴婢觉得淮南王一表人才,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琉璃只觉得自家小姐应当配个门当户对的。
梁羽沫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渐渐的冷了下来。琉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住了口。
“嫁入高门深院不是我的归宿,或许我这辈子都没有归宿。”梁羽沫语气中带了些颓废。
韵姨娘昨晚挨了家法三十板子,只能躺在红罗帐内,紫娟在床榻旁小心翼翼的上着药。
即便如此,还是疼得皱起了眉头。床上铺的绸缎也被抓的皱了许多。
“死丫头,你不会轻点?你是要疼死我?”韵姨娘此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便责骂着紫娟。
“姨娘,奴婢在轻点。您稍稍忍耐一些,马上就好了!”紫娟虽说看着这满背的伤痕好几次,但是手还是忍不住的抖了一下。
“这贱人,原本只想着让她在乐潇阁出丑。好借此让沐儿能落个好印象。谁知这东西最后却戴在了沐儿头上…”
想起梁沐儿与自己现在的境遇,韵姨娘便恨得咬牙切齿。难道之前梁羽沫的胆小怕事和不学无术是装出来的?
这些时日梁沐儿一直在佛堂抄写着佛经,梁羽沫过几天便会去“提点”下她,除此之外倒是安静了不少。
这些日子韵姨娘身上有伤痕不便伺候梁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