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便做主给梁恒又纳了一房妾室——柳姨娘。
柳姨娘是老夫人母家远亲的女,名叫柳如惜,住在离老夫人不远处的叶惜园。
韵姨娘得知此事之后,并无任何不满。只是隔三差五便让紫娟去告诉梁恒自己的心痛病又犯了。
梁恒每每都柳姨娘处呆不上许久,便去了韵姨娘那。梁羽沫每次听到紫烟回来说的事,总是淡淡一笑。
柳姨娘刚进府时,梁羽沫与她在老夫人那打过几次交道。并不是现如今面上这样好说话的人,只怕这候府日后有好戏看了。
这日梁恒刚刚到叶惜园,紫娟便在园外说韵姨娘身子十分难受,想见一见梁恒。
梁羽沫听紫烟说,紫娟又去叶惜园,嘴角露出一抹讥笑,说道:“琉璃,紫烟。我们前去凑个热闹吧。”
待三人赶到时,梁恒与柳姨娘也刚刚出了院子。
“爹爹,柳姨娘。这是怎么了?这不是韵姨娘身边的紫娟吗?”梁羽沫装作不知情般的,满脸疑惑。
“无事,不过是韵清身子不舒罢了。”梁恒面上看不出情绪。
“哦?既然身子不舒服,为何不去请大夫。紫娟你在府内这么多年,还是不知规矩吗?”
梁羽沫看着地上跪着的紫娟,脸上阴沉着。
“大小姐,这丫鬟也只是个传话的。犯不上生气。许是韵姐姐真的不舒服。”柳姨娘站在梁恒身边宽慰着梁羽沫。
好一个柳如惜,前几日一声不吭。今日短短两句话,字里行间都在告诉梁恒,韵姨娘只是面上装的罢了。
梁恒虽说这些时日经常往柳姨娘这跑,但心里终究还是惦念着韵姨娘。
柳姨娘眼见留不住梁恒,便出声道:“老爷,不如我同您一起?进府这么多日还未见过韵姐姐。”
梁恒见柳如惜这般乖巧,便也点头同意。
梁羽沫还在想着今夜韵姨娘处会有何好戏时,只听柳如惜开口对梁羽沫说道。
“大小姐,不如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