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番强盗逻辑,恐怕再与他争论下去三观都会尽毁,有时候以暴制暴也不失为一个对策。
“叮…叮…”满腔的悲愤交加,使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而他也好像有一把特质的兵器,竟能跟我的黑刀抗衡的不相上下。
黑刀是用上等乌金锻造,它的锋利足以切金断玉,很少能有东西跟它正面抗衡,我在一边对抗时,心中也很好奇他手中握着的东西。
迷眼细看之下,那东西其实并不能算是兵刃,而是一把短厚类似护手的东西,整个套在手臂上。
这绝非一般之物,否则别说是抵挡了,整个手臂都被我横刀切断都是轻而易举的事,见我露出惊讶的神色,帕朗图显得很是得意,他伸出手来朝我炫耀的说道“怎么样?这是我特意为对付你的秋水准备的,怎么样?还喜欢吗?”
这东西的确不错,连黑刀都砍不断,确实没多少东西能斩得断它,可是他好像有点自信过了头,我非要往你那里攻击吗?那我就看看你另一只手是不是也装了这个。
“唰…唰…”我立即刀锋一转,将黑刀反手侧握,再次往帕朗图猛袭压制而去。
“叮…叮…”我的黑刀如雨水般的打击在它的那只护腕上,发出清脆刺耳的阵阵摩擦声,甚至还溅起不少火星子,但就是无法突破它的防御攻克它。
他见我再次做着无用功,脸上露出了更为狂妄的笑容,但殊不知这只是我暗度陈仓,虚晃一招的掩饰。
“蹭!……”我趁着在他最得意之际所露出的破绽,将刀刃往它的护腕上滑铲而过,袭向他的另一侧胸口。
我的这一举动令帕朗图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我会使出这一耍赖不按套路出牌的招式,深知我黑刀威力的他,立马就不顾形象的狼狈避闪着,但我的刀势已出,一系列的后路我也都计算料到了。
“叮…叮…”他两眼的惊慌与面容的惊慌之色,就像一副慢镜头画面一样精彩,看得让我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这短短的一瞬间,他侧移、翻滚、躲闪种种招式全都用尽于身,但最终都归功于无用之举,我漆黑的刀口还是无情滑向了他的咽喉。
看到他即刻要死于我刀下的一刻,我心中没有任何杀人的快感,甚至还有点喜极而泣的想落泪,我报仇了,为那些枉死的同胞,为死在祭天葬人台的童男童年报仇了,为魔云水雾中那一对对新婚燕尔之妻复仇了,为我自己压抑已久的冤屈沉冤得雪了。
可是事情的结局却再次反转,我竟然中计了!!当我的黑刀在要戳到他咽喉的瞬间,他手中那个护腕竟然变形了,从中间飞弹出了几块铁片,将我的黑刀给牢牢锁在了他的护腕之下。
“叮…咔…咔…”我奋力的挣脱了几下,可是除了发出阵阵轻微的卡动声外,我锋利的刀刃竟像钥匙插入锁孔一样无法挣脱出来。
“砰!”换而来之的结果就是我一脚被帕朗图给踢了个正着,手臂也从紧握的刀柄中脱离了。
胸口被踢得很痛,可这只是上的痛,我心理上更是感到了绝望,因为黑刀落入他手了。
“咔…咔…”随着我的脱手,他就将黑刀解除了控制,并在对我的一脸邪笑中将黑刀拿在了手中,同时还对我阴笑着“我明明已经说过,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竟还会如此大意?你也死不足惜了。”
帕朗图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没有多费口舌的夜长梦多,他在得到我的黑刀后,直接飞速的挥旋而来。
黑刀的威力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血肉之体,恐怕还不如一块豆腐坚硬,千钧一发电光火石之间我发现了荒野澈身边的那把长刀。
这时候哪有什么想法,虽然明知道挡不住,但能挡一下当然是一下,我翻身一滚,将银亮的长刀挥起一挡。
“啪!”荒野澈的银刀虽然名贵价值不菲,可怎么又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