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比,”张盛威正色道,“若是t国降头师退出,那便由c国天师来比。”
解决忘忧镇的问题,已经成了天师们的心头之患。
天师本来就是心高气傲,逆天而行的人,忘忧镇的问题一天不解决,就是对他们能力的否定,他们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阿赞明和阿赞宁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各自嫌恶的撇过头,“张道长,自然是要比。”
“那好,”张盛威暗自松了口气,“既然是这样,那就把防御符出去,每人两张,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可以选择出来,我们几个掌门人随时接应。”
拿到防御符,原本觉得难受的众人,心头蓦然一松。
看向忘忧镇的脸上也带着跃跃欲试的心情,传言固然可怕,但是能够解决传言,那也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江盏接过符纸,暗自用眼神描摹了一遍,这种符纸只是中级符纸,虽有抵御外力的作用,但时限并不长,一张符纸最多能坚持一天,加起来一共是两天,时间一到,必须远离镇子,否则还是会被吸成干尸。
他理清楚符纸的画法后,自己戴了一张,把另一张给了胸前的温茶,让她把自己裹起来包好。
“防御符绝对不可以弄丢,最重要的是,两日之内,如果还没有什么结果,所有参赛者必须离开忘忧镇,退回到安位置,诸位谨记。”
……
一行人缓步走进忘忧镇,这个镇子其实不大,瓦房和小二楼交错在一起,显得参差不齐,一个个黑色的窗口张开着,让人想起一列列停放在一起的棺材板,死气沉沉的。
温茶觉得有点害怕,缩成一坨,窝在江盏的心口,手指扣着他的皮肤,掌心冰冰凉。
江盏感觉到她的害怕,抬手隔着衣服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她。
如果是以前,江盏绝对不会做这样不男人的动作,但是放到现在,他一想起小小的萌萌哒的温茶,害怕的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他心口就抽疼。
温茶像条毛虫卷了卷身体,趴在他身上,透过衬衣的缝隙静静地看着外面。
忘忧镇里没有一个活物,同样也没有煞气,明明是早晨,天色却显得浑浊而黯淡。
走到一个岔路口,t国降头师相互对视一眼,八个人齐齐选择了右边那条,至于c国的八个天师,也没有跟他们争,走了左边的一条。
走在最前面的天师是正一派大师兄玄姚,他一身正气,平时在捉鬼时,基本没有鬼敢冒犯他。
他的命格放在古代,那也是王侯将相的主儿。
因而由他开路,其他人都没有异议。
断后的是江盏,他前面站着的是闾山派大师姐九芝兰,对于年轻而强势的男人,女人心里多少都有点好奇。
一路上九芝兰不停的跟江盏说话,询问他师门在何处,和温茶是怎么认识的,除此以外还有没有亲人朋友等。
江盏都置之不理。
九芝兰也不生气,“江大师,现在已经甩开t国降头师了,你之前说的五雷符可以给我们了吗?”
江盏停下脚步,取出一叠符纸递给她,九芝兰妩媚一笑,“真是谢谢江大师了。”
江盏没有说话,九芝兰把符纸一一下去,得知是五雷符,其余人纷纷感激的看向江盏,觉得他实在是壕无人性。
江盏面不改色,目光静静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房屋除了旧,并没有其他痕迹,唯一让人觉得难受的是空气。
那种压抑痛苦,甚至是不祥的感觉是从——
江盏的目光穿过屋顶,落在了忘忧镇之后的大山上。
传闻当年的十里桃花就是从忘忧镇后的忘忧山盛开的。
那些花种了很多年,花开似锦,连绵不断,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盛景。
花期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