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坏了的罐头总是没扔,笑嘻嘻拿来给他吃。自己皱着眉头吃完了。躺在床上还要数落一下姜向萍水平差劲。
她眯眼迷迷糊糊打盹,过一会听到元槐打扇子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一阵阵的凉风吹在肩头,姚晓渔终于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问道“我想起来了,我从夺芳嫂子那里打听了那个程主任,听说是以前咱们隔壁村出的个大哥。听起来挺厉害的人物。以前不会是山匪吧?我听说咱们这一带有好几家土匪,以前占山为王的那种。”
后来是打地主,分土地,农民都有了休养生息的土地,自然就没有什么土匪之流了。
元槐说“你打听这个干什么?睡吧。”
他安抚了几句,心里却在思考那天碰到的,从脚步来看,却是像是个练家子的样子。但是手艺已经算是没落。拳脚功夫也只有几分蛮力。这种人,光是听走路脚步,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他没见过原身的父亲,但是从元老太和元老头家里却是发现了好几袋藏起来的珠宝首饰,模样像是老物件,这元家以前也得出过有来头的人物。八九不离十就是元邱刚。可惜他去世多年。想找人问也问不出来。姚晓渔心里有疑问,还把那天开夜车的事情说了。
她说的含含糊糊,却叫元槐上了心。他说“下次再找你,你也不用推脱,我也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惊醒,起身盘腿坐着说“你可别多心,我就是随口提一句。这家砖厂人多势众,可不是咱们能招惹的。”原剧里程主任要到十年后才被判枪毙,还是纺织厂的家属院塌了才知道偷工减料的事情。谁知道现在有没有做亏心事?
第二天家里办元国兴的满月宴。元松一直趁没人的时候,跟程嘉禾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程嘉禾问“我听说你二嫂这几天跟我们那几个知青偷摸不知道干什么?听说是要在村里办厂?怎么也不跟你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