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知道吗?”
苏浅安抓了抓后脑勺,极力低头向那伤疤处看去,面色也很是迷茫“我只知道这里有道疤,谁知道是什么珠?我从来也没仔细瞧过啊……”
边兆见他瞪着双眼,恨不得将下巴都抵进了喉咙里,被他这副极力低头俯看的姿势逗的松手大笑“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苏浅安还在试图用手将左胸上的那道疤往下扒,以便自己能看清楚些“怎么,秉文找的真是我啊?”
边兆已然拉着他进入军帐,取了笔墨,一边照着他左胸上的图案描绘,一边对着他问道“你这疤是怎么来的?何时有的?可还记得?”
苏浅安皱着眉想了很久“不记得什么时候有的了,小的时候家中走水过一次,我受了伤,幼年的事都不大记得,可能这疤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边兆又在绘好的图案之下,简单的书写交代了一番,吹干笔墨之际还拿给苏浅安看了一看“你看你胸上的这个,像不像秉文要找的那个七星连珠。”
苏浅安一看之下也是有些错愕,这哪里是像,秉文要找的,仿佛就按照他这个疤来描述那般。
他扭头看向边兆“秉文找这个干吗?”
“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边兆白了他一眼,继而接过已经风干的纸,折好装入信封“等传回去问问,不就清楚了。”
苏浅安虽然狐疑秉文费了这么大工夫,定是有什么紧要事。
可听闻了边兆这么一说,想想也是,也就没放在心上。
这张带着绘图的书信传到秉文的手中之时,着实将他震的七荤八素三魂没了七魄。
没想到这段日子以来,他大动干戈找的一男一女,竟然是苏氏兄妹。
苏浅乐自是不必多说,可这印记居然出自苏浅安,委实让他余惊到了现在,也不敢相信。
后来殷广波回府之后,他还特意让介伍将殷广波找来。
殷广波听闻介伍说好像又是因为那七星连珠印记一事,当时脑瓜子还嗡嗡的疼。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是以每次相见秉文,总觉得自己哪里对不住他一般。
谁曾想,这回秉文见到了他却是直接问他,当初觉得眼熟的那一幕,是不是在苏浅安的身上见过。
经他这么一提,殷广波一拍脑门,总算想了起来……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