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粉衣女子对她甚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的鄙眤生怕她听不出来似的。
温枫溪大姐你谁啊,明眼人一看你就比我大好吧。这句姐姐你丫是怎么好意思叫出口的?
“这位是?”温枫溪直接挑眉询问一旁站着的东沐漓。
“不认识。”
“哦,不认识啊。”这话自然是温枫溪对她说的,“不过还是要谢谢这位姑娘在不认识家弟的情况下还肯出手相助。这就把伞还给姑娘。”她拿过东沐漓手中的油纸伞递给粉衣女子,“多谢。”
“走。”东沐漓熟练地拉过她的手准备回家。
“等等。”粉衣女子急忙拉住温枫溪的另一只手腕。那力道掐得她生疼。
“放手!”温枫溪警告道。这女人属牛的?力气这么大。
陈诺儿直接无视她的警告,一脸担忧地望着东沐漓,“公子的头还疼吗?方才公子借伞走得急,诺儿都没来得急把这瓶药赠与公子。”陈诺儿从袖中拿出一瓶紫色葫芦状的小药瓶递给他,“这是我家专门治头痛的药膏,希望能帮到公子。”
见他向自己走来,陈诺儿面露喜色,可下一刻……
“啊!”陈诺儿惨叫一声,不过眨眼间,她拉着温枫溪的那只手直接被东沐漓给卸了。
“走。”
见两人牵着手走了,脸色惨白的陈诺儿还是不甘心地喊道“姐姐!妹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温枫溪那就别讲。
“你与温公子虽是一母同胞,但总归男女有别。人言可畏,姐姐与他整日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为自己的亲弟弟打算打算吧!”
“什么意思?”这话听得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他亲娘,打算个毛线。等等,她一个外乡人怎会知晓自己与东沐漓同住一屋的?
“方才温公子说自己的婚事做不得主,说是你这个做姐姐的说的,只有天下比之于你更好看的女子方可娶之为妻。”
温枫溪听后不动声色地瞪了某人一眼。嘿,这挡桃花的活儿他还真敢抛给自己。
被瞪的某人毫无悔改之意不说,还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手。
对于他的小动作,温枫溪毫不犹豫地反掐了一把,“那姑娘的意思是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是自叹不如想我放宽尺度?”
陈诺儿看着温枫溪脸上那道极其狰狞的伤疤,自信一笑“不是诺儿虚言,温公子的正妻诺儿还是自觉当得起的!”
陈诺儿此话一出,温枫溪再也忍不住地笑了出来,“真是笑话,你个尚未出阁的女子甩着脸皮追男人不说还追到男人家来了。别说你俩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就算是双方定了婚约的女子也不该不知羞耻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前纠缠。就你这品性想做我弟弟正妻?对不起,还真不够格!”温枫溪脸上始终挂着笑,只不过是笑里藏刀的笑,直看得陈诺儿脚底生寒。
“你!”
“你什么你,温漓你告诉她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东沐漓见她一脸‘你要是敢说她漂亮你就死定了’的小模样,忍俊不禁,走到她跟前与相对而望,用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此刻不就在我眼中吗?”
虽然知道这不过是配合她的一句戏言,可真真听到后,温枫溪明显没有自我意料中的镇定。
许是这句话太过悦耳,又许是他那双本该满布星辰的眸子此时却印着自己……
陈诺儿那日不甘愤懑地回到陈家后就立马给自家在外地谈生意的父亲陈林昭写了封家书。
陈诺儿盼啊盼,总算在三日后把她爹给盼了回来。
大堂内,方才赶回来的陈林昭看着三四十岁,一脸福相,身形微胖,他身着一件暗黑色绣云锦衣坐在大堂的主位上。
匆匆赶回的陈林昭刚歇了口气就连忙叫下人把陈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