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过来。
依旧一袭粉衣的陈诺儿这才刚进大堂,陈林昭一挥手,就把堂内侍奉的丫鬟们都遣了出去,颇有些焦急地问道“诺儿啊,你在信中所述确切属实?”
“爹爹,诺儿何时骗过您啊?”
“您看,这是什么。”只见陈诺儿手中躺着块白玉佩。
“这!”陈林昭一看到那半块玉佩显然有些坐不住了。
“跟我来。”他直接抓着她拿玉佩的那只手带她进了后堂的一间密室中。
等进了密室,陈林昭这才敢把那块玉佩拿过至手中细看,“乖女儿啊,你把你在江家村的所见所闻通通与爹爹详细说来!”
见自家爹爹神色颇为严肃,陈诺儿心中猜想这事儿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她定了定心,娓娓道来“事情还是要从母亲让女儿去江家村探望姨母说起。那日女儿跟姨母去拜访江家村那个药婆,见屋里有一人躺在那药婆的床上,隔着床帐本也看不清人。正好一个丑女采药回来,女儿趁着她喂药之际往里瞅了一眼……”
“失忆了?”陈林昭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个儿的八字胡。
“没错,”
“那日女儿在屋外听见他失忆的消息,趁着她们上山采药之际进屋拿了这块玉佩。而且女儿曾见他头痛晕厥在江家村口,那模样不像是假的。”
“嗯。此事不可张扬,玉佩真假还需爹爹我去梵楼做过鉴定后才能知晓他是否是上面要找的人。”
“女儿一切都听爹爹的。”
“嗯。”陈林昭把玉佩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袖口中。
“爹爹,若真是那位,女儿……女儿想……”
陈林昭哪儿还不知自家女儿的心思,“我的傻女儿啊,若真要是那位,你就更不能动那念头了!”
“可是……”陈诺儿始终死不下这心。
“可是什么!若你真惹上那位,稍有不注意,整个陈家都得为你陪葬!”
陈诺儿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吓得哑口无言。
“好了。你是爹爹的好女儿,爹爹知道你最懂分寸了,那些不该动的念头就此断了吧。”
“……是。”
“走吧。”
陈诺儿心有余悸地跟着陈林昭出了密室。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自那日后,温枫溪走到哪儿身后必定跟着东沐漓。
这天,东沐漓不像往常一样跟着她,反而早早去了江边钓鱼。温枫溪以为他是跟腻了,并未太过在意。
他这前脚刚一走,后脚药大娘就邀她一起进山采药去了。
“溪溪啊,你手上的这个药草多采点。村东的小文和刚子昨天调皮又挨打了,估计今儿他们爹妈又得领来擦药。”药大娘指了指她手中的药草说道。
“那两孩子有这么调皮吗?”温枫溪把刚采的药草放进背篓中笑笑道。
“皮得很嘞,这俩娃子可没少被他们爹妈打。这不,上个月我还听说他俩在江边拿石头砸了人嘞。”
“砸了人?”听到这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啊,算算日子就是你和温漓钓了七八条大鱼回来那天。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鱼太多了我们吃不完,你还送了几条给隔壁的强子嘞。”
“不会这么巧吧。”
“什么巧不巧的?”
“大娘,小文和刚子他们家有说是谁找上门来的吗?”
“这我倒是不清楚。毕竟这种掉面子的事儿他们家也不好意思拿出来宣扬的。”
是夜。
躺在床上的温枫溪想着白天药大娘的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既然睡不着,她索性撩开帘子找上了隔壁的东沐漓。
“温漓?温漓?你睡了吗?”
“没有。”没想到那边很快传来他清冷的声音。
“那你困吗?”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