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胆量。
“没让你现在就做,是让你想办法解决。”
看见骆秉承的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解宫海觉得骆秉承还是难堪大任。
骆秉承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汗,没有说话,刚才跑的太快,微微出汗,但此时擦掉的却是冷汗。
听解宫海接着说: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两方面你都要加快历练。心胸要宽,要有海量,要能容人。再一个就是下手要狠,对敢于威胁你生存的人,下手要稳、准、狠。”
解宫海教育着骆秉承,他停顿了一下,略微思考了一下,转了方向,接着发问:
“你知道魏民怎么死的吗?”
“不是脑中风吗?”
骆秉承反问道。他不知道舅舅要说什么。
“是,但他为什么中风吗”
解宫海一步步带入。
“还能有什么,不都是说他烟酒过度吗?”
骆秉承认为不值得一提,烟酒过度的人,容易中风,这是基本常识。
“他们说,他是被郑三娃吓死的!”
解宫海说。
“舅,不可能吧,堂堂一个派出所所长,被一个小工头吓死,这不是玩笑吗?!”
骆秉承一百个不信。
“你不信?我更确切地说,是被王必成吓死的。”
解宫海言之凿凿地说。
“王必成当时有求于魏民,帮他儿子入学。怎么敢恐吓魏民呢?”
骆秉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王必成三番五次动员郑三娃,出面指控赖猴子,其实是何志伟想用这件事压制石盛豪,让他不再追究崔鹏打伤赖猴子的责任,是何志伟的缓兵之计。”
解宫海没有直接回答骆秉承。
“是,这我知道。”
骆秉承觉得,也只有何志伟,敢这么敲山震虎。
为保崔鹏,恫吓石盛豪和赖猴子,他抬出郑三娃,吓得赖猴子,不敢回来,指控崔鹏,让任何人都说不出什么。
“其实,据我所知,魏民在最后发病前的那段时间,焦虑异常,天天把自己锁在办公室,下班也不回家,夜里,还有人还听到过他的哭声。”
“他是缺德事做多了。”
骆秉承解气地说,他不会把这句话,和自己扯上关系。说完,他看了一眼解宫海,怕触了解宫海霉头。然后接着说:
“能够让魏民为他做事,石盛豪确实是有两把刷子。”
骆秉承见过魏民,老奸巨猾,能替石盛豪卖命,让人匪夷所思。
老狐狸对谁都是热情、随和,但就是不办实事,让他办事,只有钱和权。
“石盛豪收买的了魏民?笑话!魏民是一个老狐狸,轻易不会上钩。更不会,不惜代价,为石盛豪,亲自出马恫吓郑三娃。”
解宫海说。
“那他为什么?”
骆秉承不解地问。
“唉,再贪婪的人,也会有所为有所不为啊!亲自恫吓郑三娃,即使单独会面,死无对证,但弄不好,也会坐牢的啊。”
解宫海感叹魏民的胆量。
“没错,一旦东窗事发,坐几年牢是肯定的。”
骆秉承知道其中的凶险,附和着舅舅。
“其实,是我找人找他,让他帮忙摆平郑三娃。他提出把林亮安排到你们大案队,我就答应了。”
解宫海揭开了谜底,这是骆秉承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噢,难怪呢,他五次三番的找我,要把林亮塞给我。我还纳闷儿,他凭什么觉得我会要林亮。这一切就都说通了。”
骆秉承搞清了这里的脉络。
“这是我的疏忽,答应他了,却忘了和你打招呼了。结果你不同意,他才又找到我。只是天意难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