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内心毫不相关,又何必羞耻愤怒。
欲成大事,借他面首身份顺势而为,与他夜夜燕尔也是合乎常理。
方歌渔手中的帕子忽然被紧紧捏得发皱,她总是澄澈见底的眸子看起来有些危险。
百里安若无其事地换了一条腿搭放手臂,语气轻松道:“方大小姐如今失了记忆,独独不记得关于我的前尘往事,自然也不知晓当年鬼宅里发生的种种了。”
他抬起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搭在凳缘间玉莹剔透的脚拇指,动作亲昵之余又带着一丝某种隐晦的暗示挑逗。
“此事也并非第一次,比之以往方大小姐亲身体会,今日却是分寸得止有度。”
百里安刻意的挑衅意味果然让方歌渔面上怒容再现,不等她有所动作,他目光深然,又是笑道:
“真是令人怀念啊,方大小姐如今的神态反应,可真是与四年前鬼宅之中一样有趣呢。”
风雪起波澜,掀舞寒入,壁炉里的烈火终于一点点的熄灭下去。
方歌渔的眼神亦是在风雪的浸染下,渐渐冰寒下去。
她目光里夹杂这冰冷讥讽的笑意,“事到如今,你还在试探,是在怀疑我留恋着对你的情感,不舍舍弃关于你的回忆吗?
原来男人都是如此天真且愚蠢的生物啊,你难道不知。
对于邪神真祖这样无形的欲望结合体,少女的恋爱情感正是它最为致命诱惑的养料吗?
若正如你心中所想,此刻站在你眼前的可就不是我,而是邪神本尊了。”
方歌渔将手里的帕子一扔,在百里安的目光注视下,娇软的身子从凳子上滑落下来。
她蹲在百里安的面前,手掌托腮道:“不过经你这么一说,不过男人罢了,的确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既然你想玩,陪你玩玩又有何妨?”
她面上的红晕散去,脸颊雪白娇嫩,再也不见任何羞意。
手指纤巧灵动抽出他的上衣袍子,往上一掀,露出劲瘦有力的修长腰身。
在她碰触的时候,腰间肌肉一下子绷实,皙白结实的肌理像是上等的玉石,尽管不看脸也有种俊逸的美感。
百里安身量本就属劲瘦颀长,腰身亦是修长过人,窄腰宽肩长腿,如何就不是面首中的上上乘了?
方歌渔嘴里头一下子没了声响,掩藏在睡袍裙下,娇小可爱的玉趾泛红微蜷,似是有些无措紧张。
可她面上不动声色,许是感受到了百里安的目光打量,她才啧啧称赞了一声:
“本小姐生平阅男无数,瞧你生得珠玉白貌,即便是混入女皇后宫里的面首堆里,也是拔尖儿的存在了吧?”
百里安任由她调息,也不吭声。
方歌渔嗤笑一声,裙下头的两只小脚相互搭在了一起,目光端得是若无其事。
她伸出小手,摸摸他结实的腹肌,就像是在审量着某件东西。
未给百里安反应的机会。
少女柔若无骨的娇软身子往后轻轻仰去,蛮腰弧度在清透的睡袍下淋漓展现,一只白嫩小脚探出裙外,踏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滑动。
百里安身子一颤,气息紊乱了些。
方歌渔俯眼看他:“还没怎么碰你呢,就这点出息可做不成我方歌渔的面首。”
说完,雪白的脚趾如轻抚茱萸,慢条斯理地轻轻划动。
如细绒羽毛轻轻地打着转,不紧不慢的动作,勾得人身心发痒。
那样一只入手难以盈握洁白玉足就这样蒙上了一层淡粉色的暧昧色彩。
百里安本意不过是只想探探她的底,这几日同方歌渔接触下来,宛若雾里看花,怎么也看不透。
尽管她自话自说,将关于他的记忆尽数抹去,一切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