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算这些钱够你在叶府做多少年,哎呀,头疼,艾草你算算。”
艾草正声道“小姐,不用算了,他就是进了棺材都赔不完。”
应夏恶狠狠的瞪着艾草,脸上有些许不爽道“叶棠儿,你莫要血口喷人,我只拿了这一个花瓶而已。”
叶棠儿道“喔,好的,那我们来算海伯,父亲怜您,所以您是二两一月,但您手抱的画可是皇上赏的,价值多少不劳我说了吧,还有你卖……”
叶棠儿还要往下说,应夏道“怎么着吧,你一个女子,还想拦我们的去路。”给了叶海一个眼神,两人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朝叶棠儿走来。
艾草见状护在叶棠儿身前,叶棠儿推开艾草悠悠的道“我朝卖身为奴者,需签有卖身契纸,为以防奴者蒙骗,杀人,抢劫等罪,为奴契纸须主家持有,为奴期满主家须归还奴者契纸。我没记错的话,在场列位可是没有谁的期限满了的,没有契纸你们出去可行的了半步?”
听到这里,一众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应夏壮着胆子指着叶棠儿道“可你欠我们工钱,再说了,那契纸…”
“那契纸你们没找到对吧?”叶棠儿抢了话。上一世就让这群人找到契纸掏空家里跑了,她只得干坐在地上无力的哭。
“你们暂且在叶府安稳伺候着我娘亲和弟弟妹妹,若我满意了,奴契我还你们就是。但今儿若是谁抱着叶府的物什出去了,别怪的我叶棠儿翻脸不认人。”
说完迈出步子,一众人让开一条路来,叶棠儿大步走过去。艾草道“还不放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的。”
众人显然是被叶棠儿唬到了,一时不知所云,免不得心里犯嘀咕。平日里温良的只知放风筝赏花的大小姐,今日怎地看上去不好惹的样子。
叶海怒了句“散了吧。”众人这才勉为其难把手里物什归回原位,慢慢打扫起他们弄乱的地方。
艾草叫人做了早饭,刚送到桌上,胡玉就醒了,叶棠儿扶着她的手慢慢走到饭桌上。
胡玉还是止不住的掩着帕哭道“我们就不该随你父亲到这京城,棠儿,你说,我们在山野里做个小文官就挺好的,要是不到这京城,你父亲也不会下了狱,你父亲不下狱,我们也不会落的今日这般,你说现下我们可怎么办是好。”越说哭的越狠,一顿饭下来,胡玉也没吃几口就被叶棠儿送回屋休息了。
她实在不想听胡玉哭,她这母亲自小就是个没手段,没心机的。往日什么事都由父亲做主,她是只管绣花赏月的。所以叶棠儿他们姐弟三的性子也都随了胡玉。这也是叶青山一下狱,这些丫鬟奴才敢这样做的原因,他们是吃准了这母女四个是好欺负的。
服侍胡玉躺下,叶棠儿把艾草叫到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我要出门,你且盯着海伯和应夏,看他们还要拿了家里东西卖到何处。”
艾草道“小姐,今日不是唬住他们了吗?怎的还要盯着?”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我始终放心不下,想必他们是不甘心的,盯着吧。”叶棠儿虽是这样回答,但心里清楚叶海和应夏可不是好对付的,眼下父亲入狱,他们娘几个还是要留住叶家的钱财才是。
更何况,她没找到这府宅的地契,估摸这时这宅子的地契已在他俩手上了。要是他们将这宅子卖了,别说替叶青山申冤,怕是她们都只的睡大街。
艾草听的叶棠儿这样说,在加上刚她震慑住一群贼人时的样子,心里崇敬着,立刻点头同意。叶棠儿回屋包了自己的首饰出门了。
果然,叶棠儿前脚刚出门,叶海后脚也出门了。
艾草悄悄跟在身后,正疑惑叶海出门为何不带东西。叶海就进了当铺,叶海进去后,她就一直等在外边。
叶棠儿约莫半个时辰后才回来,还带来个老头和一个老嬷嬷。三人将府里除了桌子,椅子,床,书桌和几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