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下。”
“给骷颅头画像,能和真人一模一样吗?”滕大娘皱眉不解。
“大娘不用担心,保证和真人一模一样。”
“行,只要和真人一模一样,我就能认出来。”
赵子蒙还想了解到更多的情况:“两位老人家,江工头那帮人离开的时候,是从你们家走的吗?”
“是的。”
“走的时候,他们也是十七个人吗?”
“照理应该是十七个人,但我们没有数,是我们夫妻俩送他们出的寨子。人少,我们会记得人数,十几个人,没在意。”滕大娘道。
“谁会想到出这种事情呢?他们人太多,走的时候又很匆忙,我们没有在意是不是少了一个人。”滕老三道。
“爹,他们走的时候,葛正根是应该跟我道别的。”西屋里面的男人突然说了一句非常突兀的话。
原来躺在西屋里面的男人一直在听外面的谈话。
“二贵说的对,他们下山以后回到家,二贵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二贵当时很生气,小葛和二贵平时在一起玩的那么好,走的时候也不打个招呼。”
赵子蒙觉得这二贵的话甚是重要,便问:“两位老人家,躺在里屋的是?”
“是我们的二儿子二贵,他断了一条腿,瘫了。”滕大娘表情伤心极了。
“二贵方便出来说话吗?”
“不方便,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弄不动他,只能让他躺在床上。”
赵子蒙站起身,温和道:“既然二贵同志不方便出来,我们可以到里屋去吗?”
“不好意思,里屋太脏了……二贵也怕见生人面。就……这么说话,二贵能听见。”滕老三面『露』难『色』。
赵子蒙见状不再坚持,关心道:
“二贵整天躺在床上也不是一个事情,你们没有带他看医生吗?”
“当年,他的膝盖骨和小腿骨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碎了,当时,家里穷得铛铛响……”滕老三说不下去了。
“他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吗?”
“他大哥在采石场上班,我们弄不动他,只能……”滕大娘哽咽道。
这滕家的日子比赵子蒙和同志们看到的还要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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