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住的地方不在这里。”
“在什么地方?”
“这条街上没人知道她住在哪里,这也是我们感到奇怪的地方。”
“更让人猜不透的事还多着呢——”文秀道。
“还有哪些事情让你们猜不透呢?”
“她虽然有三十几岁,但一点都看不出年龄,这条街上,给她介绍对象的人多着呢,喜欢她的男人也很多,而且男人的条件都很好,可她一点都看不上,就是不应这档子事情。”
“对面陶器店的宝老板很喜欢阿玉,托我跟阿玉说了两次。”
“阿玉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有人已经给她介绍了,人也不错。”
“可就是不见真章。不管谁给她介绍对象,她都是这么说的,人家有对象了,介绍人就不能说什么了。一句话,她说了很多年,后来,大家也就不再多嘴了。”
“她身边没有男人吗?”
“反正我们没见过。”
“离开这里之前,有没有男人来找她呢?”
“她的裁缝铺离我们有一段路,我们整天忙手上的活,跟她们从无交际。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你们可以去问问向裁缝,十几年前,阿玉把裁缝铺盘给向裁缝做了。向裁缝可能知道一些情况。”张师傅道。
“向裁缝的裁缝店在什么地方?”
“往前走一段路就到,裁缝铺的名字叫‘向阳服装店’。”
玉蓉离开金山路的时间和诫诚“病逝”的时间很接近,诫诚离开冷月寺之后,极有应该是来静江找臧玉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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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的手上还有一些衣服没有做完,把这些衣服做完,需要一点时间。
六月中旬离开,时间是半个多月。
诫诚带着金佛离开冷月寺,有了倚仗,已经不需要玉蓉再做裁缝了。
他应该是带着玉蓉离开静江,躲到另一个地方过逍遥自在的日子去了。
诫诚的手上有一大四小五尊金佛,只要处理掉一尊小金佛就够他们过一辈子。
至于十二年前离开冷月寺的法正也许是和诫诚和玉蓉在什么地方会合了——这也应该是诫诚和法正计划的一部分。
臧玉蓉玩的是金叉脱壳的把戏,这倒是符合诫诚的风格。
诫诚玩这种把戏已经玩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
张师傅把同志们送出店铺。
离开张一剪裁缝铺以后,五个人去了向阳服装店。
向阳服装店在金山路的西街口,这里是三条路的交汇处,向西南方向延伸的路叫琵琶路,向西北方向延伸的路叫胭脂路。
向阳裁缝铺在金山路和琵琶路的交接处。
店铺不大,但生意不错,五个人走进店铺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在给一个女顾客量腰围。
一旁的椅子上还坐着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的姑娘。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看到有人进店,中年男人抬起头,扫了大家一眼——他手上的活并没有停下来。
中年男人的耳朵上夹着一支笔。
店铺门面不大,但纵深很长,最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隔着玻璃门,能看到三个女人坐在缝纫机前忙碌着。
墙上拉着几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些布料和加工好的衣服。
“请问哪位是向师傅?”赵子蒙上前道。
“我就是,你们找我什么事?”向师傅一边说,一边从耳朵上取下笔在一张单子上写着什么。
赵子蒙从口袋里面掏出证件,在向师傅面前亮了一下,然后道:“我们从京西来,想找向师傅了解一些情况。”
“没问题,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