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您现在说还不算迟。”
“很抱歉,让同志们费了周折,多花了时间,我确实不知道他们是杀人凶手,您刚才说的这些情况,我更是一无所知,如果赵队长一开始就和盘托出,就不会绕这么大的弯子了。”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女人拿着一份文件走进办公室:“秘书长,这封文件,请您签字。”
“黄,我现在有要紧的事情,你跟秘书处的同志说一声,今天下午,所有文件请老曹过目签字即可。”
“我知道了。”女人说完之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霍秘书长站起身:“赵队长、陈局长、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谈,这里的干扰太多。”
大家站起身,随霍秘书长走出办公室,走进旁边一幢楼里。
霍秘书长将大家领进三楼一个型会议室。
会议室两边靠墙的地方放着两排牛皮沙发,两排沙发中间摆放着几个红木茶几。
霍秘书长单独坐一边;赵队长、陈局长、边队长和其他人坐在另一边。
陈局长和边队长坐在赵子蒙的右边;林狄、令狐云飞、马建平和觉水师傅坐在赵子蒙的左边。
林狄从包里面拿出钢笔、笔记本和录音机。
赵子蒙刚想说话,一个女人拎着两个热水瓶走进会议室,她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一个茶叶罐和几个带盖子的陶瓷杯,用开水烫了烫茶杯,放了一些茶叶,倒上开水,盖上盖子,将茶杯一一端到茶几上以后,退出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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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还真有点渴了,从中午吃过牛肉面到现在,大家还没有喝过水。
霍秘书长看林狄打开录音机以后,用沙哑的声音道:“赵队长,是我让臧容住进干校大院五栋10号的。”
“当时,我在干校管理处当主任。”
“也是我打电话给马所长,让他给臧容办户口的。”
“臧容现在何处?”
“臧容家在淮州,她在清安江经营一家银楼。”
赵子蒙和令狐云飞对视了一下:臧玉蓉经营银楼的资金肯定是诫诚提供的,现在的诫诚和法正应该是腰缠万贯。
“银楼在什么地方?”
“在市中心——在清安江商场对面,银楼的名字叫‘恒辉银楼’。”
“臧容为什么不把户口安在淮州呢?”
“我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当时,我确实不知道。那时候,我在干校工作,人头也比较熟悉,我打了一个电话,马所长就把事情办了,当时,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没想到被别人利用了。”
“臧玉蓉和你素不相识,找你为臧玉蓉办户口的人是谁?”
“是我表哥海文君——她母亲是我的姑母。”
“海文君?”
“文化的‘文’,君子的‘君’。一九七七年六月,海文君突然回到淮州,他打听到我的情况后,就带着臧容到干校来找我。”
“突然回到淮州?海文君之前是不是消失了很多年。”
“是的,海文君就是赵队长口中的诫诚。海文君现在是海通集团的董事长。昨天晚上,电视台专门为海通集团做了一档子节目。”霍秘书长道。
觉水师傅果然没有看错人。
“觉水师傅昨天晚上在电视上看到的人就是诫诚。”马建平道。
“你们已经知道了。”霍秘书长道。
“昨天晚上,觉水师傅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觉得海文君很像当年的诫诚。”
赵子蒙示意令狐云飞将三张照片拿给霍秘书长看看。
霍秘书长从令狐云飞的手上接过照片:“果然是他,当年,我们听说他到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