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去了,没想到他出家当了和尚。”
“十五年前,他来找我的时候,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我就觉得有点奇怪,敢情出家当了和尚。”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呢?”
“他说离开家以后到南方去闯『荡』,后来发了一点财,本打算一辈子不回淮州,可遇到一个喜欢的女人,又有了孩子,就打算回淮州了。”
“诫诚的儿子一定是法正。”觉水师傅道,他显得很激动。
“海文君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叫海天宇。”
这个名字很大、很张狂啊!
“他今年多大年纪?”
“一九五七年生人。”
“赵队长,他就是法正。”觉水师傅道,“他现在三十四岁,一九七九年离开冷月寺的时候,他二十二岁。”
“你有他们的照片吗?”
“有,但全放在家里。你们需要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家,让阿姨送过来。”
“可以,但不能走漏风声。”
“我明白。”霍秘书长一边说,一边从西服的口袋里面掏出一部手机。
不一会,电话通了。
“喂,是娟吗?”
“我是娟,是霍秘书长吗?”
“娟,你到我的书房去,书橱里面有三本相册,最大那个,红『色』封面,你给我送过来。”
“知道了。”
“海天宇是什么时候到淮州来的呢?”
“一九七九的春天。”
从让臧玉蓉到静江开裁缝铺到把臧玉蓉带到淮州来,从假死到法正离开冷月寺,都在诫诚的计划之中。
从自己离开冷月寺到把臧玉蓉带离静江,再到法正离开冷月寺,诫诚玩的是金蝉脱壳的把戏。
“海天宇现在做什么?”
“他也在海通集团,他担任总经理之职。”
“海文君和海天宇住在什么地方?”
“住在淮州,和臧玉蓉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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