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清欢气结,事实上,她经常被楮墨身上这种理所当然的孩子气给气到无话可说。
时清欢皱眉,“楮墨,肖扬是个人!你不能随随便便抓他的!”
“……”楮墨垂眸,“你是要我放了他吗?”
“是啊!”时清欢着急,“你快放了他!你想要对他怎么样啊?”
“我不能放。”楮墨摇摇头,眉头紧锁,“我知道,如果我一旦放了他,你们就会结婚的!清欢,是你逼我的!我没有对他怎么样,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结婚!”
“你……”
时清欢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不讲理。
“楮墨,要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我们分手了,你有你的未婚妻……我也将有我的生活,我们曾经相爱过,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彼此放手吧?”
“不!”
楮墨抱住她,固执的很。
“我不会放手,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手?是你,一直是你在放弃!”
“你放开、放开……”
这里是什么地方?楮墨竟然就抱着她?时清欢皱眉,奋力挣扎着。
“我不放!”
“你……”
时清欢突然觉得一阵头晕,脚下也发虚,眼前发黑,身子一软就往楮墨怀里一倒。
“清欢!”楮墨吓坏了,忙将时清欢抱起,“清欢,清欢!”
容曜忙上前来,“墨少。”
楮墨吼道,“喊什么喊?快去开车!”
“是。”
车子开来,楮墨将时清欢抱上了车。
——
溪子苑。
时清欢睁开眼,醒了。
咚咚,门上敲了两下,是医生进来了。“时小姐,您躺下……让我给您看诊。”
“不用了。”
时清欢摇摇头,坐了起来,“我没什么事……最近身体一向比较虚弱,不用麻烦医生了。”
“这……”医生为难,“可是,墨少他……”
“没关系。”时清欢摇摇头,“他问起来,我会说的。”
“是,那您好好休息。”医生无法,只得退了出去。
时清欢掀开被子下床,身上依旧觉得虚弱无力。最近因为父亲的过世,还有公司的事情,她的身体,就一直没有好过。请医生看了又怎么样?无非还是让她休息,不要劳心劳力。
但是,楮墨不清楚吗?
真正让她无法休息、操心操力的,正是他啊。
时清欢拉开门出去,知道这里是溪子苑。现在,楮世雄和姚启悦都在,他是不敢带她回水清华庭的。
溪子苑不比水清华庭,没有那么下人,保镖也没有那么多。
时清欢从房门出去,沿着内廊往前走。她觉得奇怪,楮墨呢?他把她带来这里,自己人却跑去了哪里?肖扬的下落还不清楚,她得继续找他问。
前面是书房,门开了一条缝。
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而且语气很激动。
楮墨压抑着,低吼,“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时劲松已经死了!现在,你是不是要把他女儿也逼死?她就是个孩子!我劝你,做人不要太恶毒!会遭报应的!”
那一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楮墨更是火冒三丈。
“畜生!丧尽天良!有我在,我看你怎么伤害她!我会保护她的!”
时清欢走到门口,心头一凛。
楮墨的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父亲的死,和他有关系?难怪,她一直觉得父亲跳楼的事情很蹊跷,她一直想不通,父亲究竟为什么要跳楼!
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就……太可怕了!
时清欢浑身发抖,抬起手来慢慢推开门,她盯着楮墨,眸光一错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