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秦王府还会被降罪。”
“哦。”
“大哥,我先派人到晋王府去打探一下母妃在不在那里,其他的事等到我们收到消息以后再说吧。”
朱尚烈匆匆离开,手里拿着那枚刻上罪证的古铜令牌。
观音奴在梳妆台前坐了很久很久。
这个梳妆台和秦王府里的那个梳妆台很不一样。
这是按照她最喜欢的样式做的。
朱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她的喜好,命令木匠在几天之内打造出了这个具有浓郁蒙古气息的家具。
梳妆台的底部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零星点缀着嫩黄的金露梅和雪花一样的唐松草。
镜子两侧飞奔着野马,它们棕黄色的毛发像是黄土地的结晶,颈部的鬃毛坚实地耸立着,孔武有力的尾巴扬鞭启航。
顶部高高悬挂的白云温柔的俯瞰着草原,带来祥和,为苍生祈福。
从镜子里,观音奴注意到的再也不只是自己的长发,这个新奇而又熟悉的房间令她陶醉。
床是蒙古穹庐的模样。
数十根柳木支撑着圆形的穹庐,顶上和四周覆盖着白色的厚毡毯,朝南开有一扇门。
床板离地只有一尺高,根据穹庐的模样切割成圆形。
从整体来看它和穹庐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不过这已经足以让观音奴深深的感激朱。
白色是汉人忌讳的颜色,是丧葬的时候使用的颜色。可对蒙古人来说,白色纯洁无瑕,至高无上。
在汉人的屋子中安有一个白色的穹庐,观音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心里涌上一股冲动,她必须去感谢晋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