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马有什么关系?”红石打断了马三保,“还不是照样到北平了。殿下,你关心关心我吧。我在京城拉了两天肚子,估计在北平待久了,到京城有点水土不服,呵呵呵!”
“你皮实得很,你会水土不服?”道衍伸手掐住红石的下颚,逼迫他张大嘴巴,往他嘴里打量一番,“牙口不错!不错!”
“哎哟!”红石推开道衍的手,“大师,你买牲口啊?”
“哈哈!你看你俩,就说了一句好话,又开始斗了!”朱棣轻抚垂挂于胸的胡子,自从袁珙在齐醉楼抖露天机后,他就开始对自己的胡须细致入微。
“多谢古将军!不过……”马三保固执的要在朱棣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否则他觉得难以心安。
“不过什么,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较劲,一点小事非要记在心上,这样以后能成大事吗?”红石又一次堵住了马三保的嘴。
“殿下,属下一时疏忽,李坚的人头被郡主调包了,多亏古将军又找回了人头。”马三保的脸比刚才更红了,除了愧疚,还因为坦承错误需要十足的勇气。
“妙锦?你遇到她了?”朱棣的胡子微微颤抖,自从起事以来,他和徐妙锦的关系越来越疏远。他知道志不同,不相为谋,他也相信这是暂时的。
总有一天,等到他大业成功的那一天,徐妙锦会看到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成功了,他的一切行径便是顺理成章。
“妙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我以为他只是发发小姑娘的脾气,没想到他动真格的,竟敢做出调包这种事?”朱棣有些气恼,轻轻在桌上拍了一掌。
“殿下息怒,妙锦也不是有心和殿下作对,只是她认了个死理。徐将军临死前交代过她和徐家所有的人要忠诚于皇上……我想当时徐将军的意思是担心家人以为他的死是皇上的安排。结果妙锦将父亲的话铭记于心,就认了个死理,一心一意忠于皇上。”
红石赶紧替徐妙锦分辩,生怕朱棣的恼怒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