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心的笑,只因为孩童世界里最宝贵的单纯无邪。
少弱不更事,矻矻亲简编。
武经既靡习,文义亦罔宣。
忽值李轻车,挟我越幽燕。
辞亲拜辕门,下榻礼殊专。
夕卧蓟北月,晓冲湾河烟。
出入行伍间,招邀相后先。
时于壶矢暇,共览穰苴篇。
仪容见新态,魂梦生旧怜。
今晨始出关,回顾眇以绵。
岂不念王忾,私怀动中悁。
军容赖末光,师克愧无镌。
愿陈征战绩,以付台阁贤。1
一个苍老但有力的声音响彻云霄,悠悠扬扬飘荡在南天门村的上空,或许连远处镇守松亭关的士兵都听得到,奇怪的是这声音并没有引起村子和松亭关的骚乱。
红石好奇心起,循声走去,那些和从军有关的诗词似乎有意无意地向他施展了魔法。
就在村子口的一颗苍天古松下,一个五十来岁的人盘腿坐在一堆枯叶上。
他看起来比他的声音年轻了许多,乌黑的头发,宽阔的额头,两只眼睛不成比例地跨过扁平的鼻子,与太阳穴临近,长满皮屑的薄唇一张一合,乐此不疲,身旁的军用皮质水壶敞口倒在一本厚厚的簿子上,簿子里似乎记载了举足轻重的军事机密。
“他真是军队里的人?他怎么敢跑出军营,来到这里?”红石大吃一惊,获得信息的本能使他不由自主往那本簿子靠近。
“小伙子,老夫在这里念了一个时辰,你是第一个出现的人。” 老人目不斜视,却已探知了红石的到来。
“我是第一个?”红石笑容可掬的看着老人,他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本神秘的簿子。
“是啊,哈哈哈!村子里那些小孩反倒故意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我又不是猛虎,他们怕什么呢?”老人抬起一只手,向南天门村的方向划了一圈,然后在地上轻轻拍了几下,这样就算是打了那些不喜欢学习的孩子的屁股。
“呵呵!老先生,他们怕你抓着他们学习呗。”红石的心头忽然对老人涌上一种亲切感,慢慢在老人身旁蹲下。
注:1引《唐愚士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