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拈花一笑,一举一动绝不肯不适时宜,一言一语绝不敢轻慢浅陋。
他们谨小慎微,质朴无华,他们不再是世俗中的他们。
宝通径直朝三个面貌儒雅的人走了过去。
“胡御史,今日又来听经?”他像是看到了老朋友。
“呵呵,法师,幸会!幸会!”胡御史满脸堆笑,恨不得每一道皱纹都能替他表达对宝通的敬重。
“这不,和同僚们聊聊对经文的体会。佛经博大精深,我等只要领悟九牛一毛就足矣。可惜今日没能碰上法师讲经,失去了一次学习的宝贵机会。”
“胡御史只要想听老衲讲经,随时来轩辕寺,老衲定会奉陪。”
如果今天不是有求于胡御史,或许宝通不会说出这等好话。
“噢!多谢法师抬举。”胡御史受宠若惊,以起伏的皱纹表明了下辈子要报答法师恩情的决心。
“哪里话,老衲也有事要相烦胡御史。”
“哦,法师一句话,在下愿赴汤蹈火。”
“事关锦衣卫。”宝通收起了笑容。
“锦衣卫?”胡御史的神色也凝重起来,仅仅是为了恰如其分地迎合。
“法师请详细讲来,虽然锦衣卫令人闻风丧胆,不过在下一定会尽力帮忙。”
“石头,来!”宝通向红石招招手。
红石走上前,经过农铁舒身旁时,从她那里得到了一个报复性的鄙视。
“胡御史,在下石头。”红石抱拳施礼。
“石头是老衲的一个忘年之交。他有一个朋友叫马二雨,今晨被锦衣卫的人劫走,还请胡御史想想办法,找到这个锦衣卫。”
宝通皱起眉头,他的揪心看起来不容置疑。
“马二雨?锦衣卫抓她做什么?她是?”胡御史也不甘落后皱起眉头。
“老衲也不明白这其中原委。石头,铁舒,你们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吧。”
“胡大人,马二雨是在下的一个朋友,与官府从无往来,温柔善良,绝不可能与人结怨,在下不知锦衣卫为何要盯上她。”
红石故作平静,极力掩饰对锦衣卫的恨,对官府中人的恨。
“法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刚才都已经说了。我只知道那个人是锦衣卫。”
农铁舒摊开双手,极力撇清,她不想再因此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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