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见事情严重了便给伙计使了一个眼色,那伙计会意,一溜烟儿出了钱庄去韩松宇去了。
“安公子,我们开钱庄怎么会做赖账这样的事情,想来是哪里出了差错,若是公子心中存疑,我们可以到公堂上辩个明白。”张善此刻心下明白,这件事不管能不能善了此刻都不能妥协,若是妥协了,这钱庄必然是开不下去了。
“小妇养的,你敢这样跟我们公子说话!”那张彪说着拳头就朝着张善脸上招呼,可怜张善那文弱之人,瞬间满嘴冒血。
“你们……”张善想要开口说些辩白之语,但是蜂拥而上的小喽啰们将张善围了个严实。
钱庄的伙计们也恼了,于是两边的人都开始打了起来,一时间钱庄上喊闹声震天。
奈何钱庄伙计们本就是老实本分的人,哪里抵得过安公子那帮打手,是以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伙计们就败下阵来,个个儿都挂了彩,张善更是被打的昏死了过去。
“停下吧。”那安公子慢悠悠的又喊了一声,“我就说让你们斯文点斯文点,你们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可怎么办是好。”
“公子,小的们都是粗人,学不来您的细致,不过我们都会慢慢学的,只希望公子您不要心急才是。”说着安彪便跪在了安公子的面前。
这一跪下,安公子就看见了满身是血的张善,瞬间夸张的叫喊了起来,“哎呀,妈呀,这血淋淋的吓死人了,不是我说你安彪,你这下手也太狠了,要是人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公子不必担心,您若是看见血害怕,小的这就帮张掌柜洗一洗。”说着就从柜台上掂了一壶茶水倒在了张善的脸上。
一个激灵,张善清醒了过来。
“公子,你看,脸上的血没有不是,人也清醒了,”说着便谄媚的看着安公子,“公子放心,我下手还是有轻重的。”
安公子点了头,“人好好的就行,方才可是吓着我了。”
张善看着二人这般,心中怒极,“你们简直是畜生,天理昭昭,你们以为你们能得逞?”
安公子忽然一笑,“掌柜的,你这话说的……别忘记了,是你们钱庄先赖账的。”说着就吩咐手下的人,“既然这恒通钱庄先耍赖,那我们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来人,进钱庄搬银子!”
安公子话音落地,那些小喽啰们进了钱庄,打伤了看管银库的人,一箱子一箱子的搬着银子,虽然不知道搬了多少,但是银库几乎空了。
张善怒急攻心,又昏死过去。
等到韩松宇来的时候,钱庄只剩了满地的狼藉,还有被打伤的重任。
“此仇不报非君子!”韩松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这句话。
……
安顿好众人之后,韩松宇便到了有司衙门,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是经官的,衙门接了状子,只说会处理,但是究竟是怎么一个处理法韩松宇心中是一点底都没有。
接着韩松宇便找到了郡王府门房,给足了银钱,递给了翠竹一封信,自然了那信是给韩溪蕊的。
韩溪蕊很快的收到了信,看了内容之后气的手都哆嗦了,不管怎么样,今晚她定时要出去一趟的,敢动她的买卖,不管是谁她定然不能让他活着!
焦急的等待之中天色黑了下来,翠竹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她想要跟着自家小姐出去,但是韩溪蕊却做了带着青竹出去的决定。
“小姐,我担心你……”翠竹总是觉得只有自己跟在小姐的身边小姐才是最为安全的。
“不用担心,我出去又不会跟人打架,只是了解一下情况。”说着韩溪蕊又穿了一身的男装,“再者青竹身量高些,打扮成男子更像一些。”
青竹是会一些防身的功夫的,对付个小毛贼是不成问题,“姐姐放心,我定然会把小姐囫囵个儿给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