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孩子家家的心思,完全不知道社会有多险恶,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给了他两个空头支票。
难道他就不怕有一天他想要她的人或者要她的命吗?
“好。”苏胤没有说别的,因为他知道这个胖丫头不想欠人家的。
韩溪蕊点了点头,“我希望这件事情越早办妥越好。,最好今天或者明天。”
苏胤点了点头,“那你今晚来吧,我的母亲今天会去宫中,我便也跟着去,想来见到四皇子也是不难的。”顿了一顿又道,“你来的时候可以光明正大的从门口进来,翻墙确实不容易。”
这话直说的韩溪蕊嘴角抽了抽,“难道我不知道从大门口进来比较容易些,关键是我出一趟郡王府的门不容易!”
说罢转身就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
然而那韩溪蕊方才走到门口又站住了脚,“对了,记得以后喝茶的时候看一看,不要随便拿起别人的茶水就喝,我知道你嫌弃我,其实我也嫌弃你。”
苏胤没有回答,只是在韩溪蕊走了之后他在心中问自己,究竟嫌不嫌弃韩溪蕊方才的残茶。
他努力着想要自己嫌弃,然而他的心却告诉他一点儿也不嫌弃,甚至还觉得这残茶有一丝丝甜蜜的味道在。
在韩溪蕊为酬谢钱而奔走的时候,那韩松宇已经把状子递到了有司衙门。
“大人,草民规规矩矩的做生意,却无端地惹了这样的祸事,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韩松宇几乎要哭了。
他这么一说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知道内情的就开始议论纷纷。
“说起来这个韩公子也真是可怜,家道艰难,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营生,却又遭这般祸事。”
“谁不知道呢,那个什么安公子确实是个混混无赖,多少人家被他祸害了。”
……
众人议论的时候那坐在堂上的包大人已经把状子看了一个清楚明白。
“你说这个安凉拿的存据是个假的,那么现在这个存据在哪里?”
这个包大人可以说是指出了事的关键。
这个存据的事,韩松宇是认真的想过的,奈何当时混乱,存据已经去向不明,不过以目前来看,那存据应该在安凉的手中,或者早就被安凉毁掉了。
“已经不知去向,”韩松宇想一想又道,“当时对方人多势众,又是打打杀杀,库中的银两几乎是被他们抢走的,这存据怕是早已经被他们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