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去向,”韩松宇想一想又道,“当时对方人多势众,又是打打杀杀,库中的银两几乎是被他们抢走的,这存据怕是早已经被他们毁掉了。”
包大人点了点头,“既如此把安凉带过来,问一问便知。”
这位包大人虽然是个眼明心亮颇具正义之人,也知道安凉的为非作歹之行为,奈何每每这安凉都把事情推到下人的头上,却把自己化做被刁奴欺辱的主子,一时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今日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查明白了,这安凉是无论如何也跑不掉了,正中了这包大人的下怀。
安凉现下正在府中看着美人起舞,哪里能够想到有人敢状告于他,所以当那些衙役们过来带他去衙门的时候,他整个人异常愤怒。
“哪个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找本公子的事情!”
那些衙役们自然知道这个安凉有钱有势,所以对他说话比较客气一些,毕竟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公子,我们大人让你过去也不过是走个形式,哪里就真的对您怎么样了?”
“就是就是,只麻烦公子走一趟便是了,再者您也得看看状告人的您那个小子是谁不是?”
这俩衙役一说,安凉瞬间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但也没有这么抵触了。
“说的也是,哪个王八龟孙敢动本公子,简直活的腻歪了!”
话说那安凉带着几个下人威风凛凛的到了大堂之上,却不想那包大人却根本不买他的账,直接惊堂木一拍让他跪在了大堂之上。
“安良,有人状告你拿着假的存据去钱庄抢抢银,而且还是十万两之多,你可认罪?”
安凉哪会把一个小小的包大人放在眼中,“这位大人,你莫不是是个糊涂官吧,怎么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也不知道你这官究竟是怎么当上的!”
“放肆!”那包大人惊堂木拍的振聋发聩。
然而那安凉却恍若没有听见一般。
“就是你状告告本公子的?”安凉眼光犀利的看向了韩松宇,“若真是如此的话,包大人的这声放肆应该送给你才是。”
韩松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安凉,只是冲着包大人扣了扣头,“还请包大人为草民做主。”
韩松宇现在的态度就是不与疯子较长短。
包大人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接着又拍了拍惊堂木,“安凉,不管你承认与否,你当街强抢银庄的银子这是事实,而且是许多眼睛都看见了的,你抵赖不得。”
安凉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对,我是从钱庄拿了银子,不过拿的是属于我自己的银子。我本有存据在手,实乃是恒通钱庄不认账,包大人,你说这是不是耍无赖?既然他耍无赖,所以我也耍无赖了。”
这个安凉一篇歪理,说的振振有词。
“存据?”包大人略一沉吟接着问道,“那你的存据现在在何处?”
安凉看着韩松宇嘲讽一笑,“包大人这话说得好生没有道理,既然我从钱庄拿了银子,那这存据自然被钱庄收回去了才是,包大人不问此人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其实不管安凉的话是不是胡诌,他这句话逻辑没有任何的错漏,不管怎么样都挑不出毛病。
其实那包大人早都料到安凉会如此,是以也不着急,“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曾经存了十万两白银到恒通钱庄?”
“大人聪慧,确实如此。”安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似乎自己胜券在握。
“那不知道你是作何营生的,须知,这十万两白银不是轻易就能够得到的,不知这笔财产是祖上所留,还是你自己的努力所得?”
包大人虽然问得轻巧,但是且这其中却大有深意。
而那安良不是个傻子,岂能不知道包大人的意图,略一思量,他便回答道,“大人,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