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努力所得。”
安凉的父亲是个赌徒,把妻儿都输掉了,他的母亲一气之下便上了吊,那安凉磕磕绊绊长大,几乎成了叫花子,却不想自己的远房姑姑却在宫中成了气候,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因此安凉成了贵人的鹰犬爪牙。
“那你做何营生?”包大人的惊堂木拍得更加响了。
“这……”安凉一时半会儿编造不出来了,毕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正经营生。
“既然说不清楚这十万两银子的来历,那只能说明这些银钱是你非法所得,”说着就对两边的衙役高声道,“来人,去安府搜查一番,务必查清楚他在干什么违法勾当!”
一听包大人这么说,那安凉瞬间慌了,要知道他与宫中来往甚密,自然有许多信件没有销毁,万一被这包大人查到,一本奏折到了皇帝手中,那么他的姑母鹂妃娘娘岂不是要失宠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搜安府!
“且慢!”那安凉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那些衙役,嘴角带着讽刺语冷笑看着包大人,“大人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大家都在京城混这么些年了,我不相信您不知道我的身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还望大人三思!”
好一个威逼利诱,奈何包大人不吃他这套。
而韩松宇这个时候也开了口,“大人确实要三思了,此人无赖行径已经人尽皆知,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万一打蛇不死,只怕他会更加变本加厉。”
包大人岂会不知道这是韩松宇的激将法,不过他不在乎。
听见韩松羽这样说,那安良几乎恼羞成怒,只抓着韩松宇的衣领骂道,“你这王八羔子,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说着韩松宇便凑着安良抓自己的劲儿靠近了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安公子,若是真让包大人去你的府上,你觉得你背后的大树会不会就此倒掉?”
此话说的很轻,但是他的脸却出了一身的冷汗,此时非同小可,不仅关乎着他的利益,还关系着他们整个安氏家族的利益,他绝对不能让包大人这么做。
而且他这个时候也想明白了为什么包大人今日这么强硬,或者这安大人受了人什么人的示意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