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自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只面色冷硬的吩咐衙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安凉情急之下跪在了大堂之上,“大人,草民愿意说实话。”
如此那包大人才示意衙役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哦,且说说看。”
“大人…”安凉飞快地琢磨着自己的说辞,“其实这十万两银子并不是我的存据,而是我的弟兄安彪的。是他给我说的恒通钱庄有他的十万两银子在,但是那钱庄却耍赖,所以我才未经查实就擅自出头把银子抢了回来。”
“这么说你并不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包大人似笑非笑。
“当然不是,”这次安凉笑的有些讨好,“您最是知道我的,我虽然小时候家境贫穷,但是一心想做学问,如今好不容易家境好了许多,自然要好好请个先生做学问,不仅学了文章,还学了不少律法知识,像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
包大人自然不会听他这不胡扯,“若如此,那张存据此刻在何处??”
“在……”安凉犹豫着,眼睛飘向了韩松宇。
韩松宇哪能让安凉说出不利于自己的话来,所以忙开了口,“大人那张字据并没有在我们钱庄手中。当时查出那字句是假造的之后就已经还给了他们。”
韩松宇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那安凉自然不能再把存据的事情推给他。
此刻已经再没有退路了,那安凉只得一咬牙又把安彪推了出去,“存据在我的弟兄安彪手中。”
安凉的话音刚落,那包大人便猛拍惊木,对着大堂之下高声道,“传安彪!”
话说那安彪在知道安凉被传到公堂上之后便套了车马在公堂之外接他,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杀身之祸。
安彪被传到大堂上之后还是乐呵呵的,他以为是安良让他来壮声势呢。
“公子,安彪来了。”
安良自然没有理会他,他只听的包大人大声喝道,“堂下可是安标?还不快跪下!”
安彪有些茫然,不过见两边站的衙役威势骇人只能乖乖的跪下了。
“安彪,我且问你,拿着假的十万两存据到恒通钱庄强抢是万两白银的可是你?”
那安彪平时呈凶作恶不过是狐假虎威,如今在大堂之上胆子便小了起,见包大人问话,没过脑子便点了点头,点头之后又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忙又摇了摇头。
“包大人,那十万两白银本来就是我的,是在恒通钱庄想要昧下我这十万两银子不认账的。”
安彪以为自己的这番说辞很好,还邀功似的看了看安凉,奈何那安凉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哦?”包大人冷哼一声,“那张存据可是在你手中?”
“这?”安彪犹豫着又看向了安良。
这次安凉对着她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安彪是个头脑简单的,安凉不管说什么他都是听的。
“那张存据确实在我手中。”
“还不程上来!”
话说到这里,安彪已经觉得事情不对劲了,不过自家公子没有说什么,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将那张存据递了上去。
存据既然到了包大人的手中,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事情到了这一步,韩松宇方才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包大人,这存单根本就不是我们钱庄所出。”说着韩松宇便重重地磕了头,“还望大人明察。”
“你们放心,不管此事的真相如何,我定还你们一个公道。”包大人说完之后又问安彪,“既然你说这张存据是恒通钱庄所出,那么写这张存据的人是谁?”
“这?”安彪有些抓腮挠耳了,“包大人,草民记性不好,恒通钱庄又这么多人,我哪里能够记得究竟是谁所写呢?左不过是他们钱庄的人就是了,只要大人把他们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