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韩溪蕊一句话,不但把她自己说成了觊觎皇位之人,还把苏胤也说成了拥有皇位的卫冕之人。
这样胆大包天的话,也就韩溪蕊说得出口,就凭她这一句话,便足以将他们二人都送上断头台!
韩溪蕊丝毫没有觉察,她刚才说的话有多么的大逆不道,她只是觉得,自己这副装怪讨好,又刻意模仿小孩子,,确实有些反胃!
“小狐狸崽子,你还真是挺能装的!不过,你说的那种人,我确是没有见过,但我见过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人!”
韩溪蕊被苏胤说的一愣,不会吧,她已经尽力了,难道苏胤真的不吃这一套?不对呀,刚才他看上去明明是有些动容的!
难不成,这浑小子是准备糖衣吃下去,炮弹打回来?
韩溪蕊脸上那纯真的笑容稍稍僵了一下,好在她演技精湛,只略显尴尬的呵呵傻笑两声。
“呵呵,这种人……还真是挺可笑的呀!哎呀,苏哥哥,这枚玉珏这么重要,你可一定要好生保管,莫要再让旁人拿了去。”
其实,韩溪蕊心里想的却是这么造孽的东西,你可栓牢了,千万别再让它祸害人了!
话落,韩溪蕊伸手将玉珏递到苏胤面前,歪着头一脸俏皮看着他,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苏胤慢慢伸出手,韩溪蕊见他眼看就要触碰到那枚玉珏了,兴奋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可谁知,苏胤的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你喜欢这枚玉珏?”
“喜……呵呵,不敢喜欢!珍贵的宝贝千千万,我也喜欢不过来呀!”
看在韩溪蕊这么卖力装乖的份上,苏胤也不恩新再为难她。伸手接过玉珏,三两下便重新佩带在腰封上。
就这样,韩溪蕊和苏胤两个人说说闹闹的,没一会儿便到了无心寺。
苏胤带着韩溪蕊穿过寺院前殿,一路兜兜转转来到韩锦程和其义父所居住的厢房中。
韩溪蕊随着苏胤迈步踏入厢房中,还未来得及坐下,她便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土腥味,这是常年熬药被熏染的味道。
对于这种,家中有人常年卧床不起,需要经年累月的熬药、吃药的人家来说,无理论是家里的人,还是摆设物件儿、衣裳首饰,都会被熏染上这种味道,这也并非什么稀罕事。
只是……令韩溪蕊心底生疑的是,这味道与一般的药味不同,而且,这味道他似乎在哪儿闻到过。
韩溪蕊出自医药世家,她自己又是世界顶端医药集团的执行总裁,且她天生嗅觉敏锐,无论是中药还是西药,一嗅便能分辨的清清楚楚。
苏胤转头看了一眼韩溪蕊,见她紧皱这小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的样子。
“皱着眉头做什么,小丫头,现在反悔,可是来不及了!”
“不是,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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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个呀,我这位旧友的义父被重病缠身也有些年头了,一直靠汤药吊着,家中自然难免会有这种味道。”
“不对,味道不对!”
苏胤还未来得及问一句韩溪蕊,这屋子里的味道有什么问题的时候,眼角余光就瞥见一个身量纤纤的姑娘,一面擦着手,一面轻撩绵帘,从内屋走了出来。
“您便是苏公子吧,家兄说您今日会来,可他却临时有事脱不开身,未能远迎,烦请苏公子见谅。不知这位姑娘是?”
那位姑娘福了福身,给苏胤见了礼后,这才将目光慢慢移向韩溪蕊。
事实上,韩锦程并非是临时有事才没有出现的,他这是在躲韩溪蕊。
之前,韩锦娘便有言在先,她可以答应苏胤的任何条件,只一点,韩锦程与此事无关,也绝对不会再与郡王府的人有任何瓜葛。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