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便让人传话,由老夫人做决定。
如此一来,丘如月和宋新梅两个人互相牵制,又都碍于老夫人的监督压制,反而将这郡王府的后院管理的井井有条。
所以,当了老夫人问起她们二人的时候,丘如月和宋新梅一致表示,她们已经商量过了,一切就按照往年的规章和流程准备就好。如若今年老夫人有什么特别要求的话,她们会尽量去办。
其实,如郡王府这样的勋爵人家,无论是婚丧嫁娶,还是各种年节,都有相当细致的流程和旧例可寻。
所以,当家之人只要一切依着规矩来办,便不会出现什么大的疏漏。
原本丘如月和宋新梅的回答,也没有什么错处,可谁知,老夫人一听,瞬间冷下了面容,开口便将她们二人好一通的责备。
“今岁,乃是老郡王的本命之年,又恰逢郡王爷遇水逆,犯太岁,两相冲突,实乃大不吉!想要化解,就必得在老郡王的生死二祭上有所讲究,只有祖宗庇佑,才能祛恶避险,此等小事,都需要我来提醒的话,那还要你们做什么?身为妾室,我不要求你们能够相夫教子,可至少也要将这些后庭琐事打理妥当吧!”
老夫人的这番责备,听上去好似也没有十分严厉,可细想之下,却是句句扎心。
丘如月与宋新梅二人都是动了心思想要被抬为夫人的,那她们就必得拿出个当家主母的样子来。
老夫人说,不要求她们相夫教子,便是在说,她们二人,既没有帮扶夫君的本事,也没有教导子女的能耐,整日里勾心斗角,分明就是痴心妄想。
现下,老夫人念在她们也算是尽职尽责的伺候了韩震这么多年,愿意给她们一个机会,谁知道,她们却还是连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此言一出,就相当于断了丘如月和宋新梅的念头!
“祖母真的这么说?”韩溪蕊当即便听出来老夫人说的这番话有多严重,紧着便追问了宋新梅一句。
宋新梅愁容满面的点了点头,“是呀,老夫人今日看着,是真的恼了。”
韩幕轩听得一头雾水,满脸困惑的看了一眼韩溪蕊,又看向宋新梅,“姨娘,孩儿不太明白,若是您真的有所疏漏,那祖母好生指教便是,训斥两句也罢了。还是说,祖父的生祭和父亲的那些命格是十分重要之事?祖母才会这般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