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声称要发起诉讼,起诉板桥区教育局,区教育局。
并要求传说中的“被凌霸者”,出来澄清事实,还他们一个公道。
但是,随即,警察的口供出来了。
板桥区警察局出示证据,警方在现场找到了有指纹的剪刀、麻绳等。
以章亦凝父母为首的,一口咬定,这是伪造的,并声称应以当事人口实为证。
但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当事人贺宁宁竟然出面指认,以章亦凝为首的团体,确实是在凌霸她的过程当中,被对方撞见。对方出于义愤,才出手相助。
并口述了她们的具体作为,与警方找到的证据完全吻合。
控方瞬间变作被控方。
大反转下,一时舆论哗然。
最后,事情不了了之。
四名骨折的女生年仅十四岁,她们对贺宁宁的种种作为,只能以批评教育了结。
而出手相助,却不甚下手过重,打折凌霸者肋骨的张玉,更年仅十三岁,又是仗义勇为,也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
从公堂出来的时候,贺宁宁坚持要去见张玉。
十四岁的贺宁宁,对于少女来说,过分壮实的身材,婴儿肥都不足以形容,皮肤又随了她爹妈的黑,五官也生得不甚出彩。
十三岁的张玉纤瘦,未长成,手上套一个金环,马尾旁垂着红发带。就像最普通的大部分女孩子。
她微微偏了偏头,眼睛清澈,面上平静,却带着一丝不解,看着在她面前手足无措的贺宁宁。
“你,要见我?”
但贺宁宁递上身上的外套,却一句话都没说。
然后,忽然道“我也清理了。”
她眼圈红红的,重复了一遍“我也清理了‘脏东西’了。哪怕,只有这一次。”
张玉愣了愣,似乎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在说什么。
她的眼睛湛然得像能看到最底下最底下,歪着头,安慰女孩说“不会只有一次。脏东西,找到,看到,就要清理。”
张玉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后,贺宁宁就嚎啕大哭。
在离开的时候,她蹙眉问王勇“我,说错了吗?”
王勇笑了,摸了摸她的头。
次日,北平的飞机迟了一天,据说那位研究人员临时被拉去做了一个任务。
王勇见此,就带张玉先去学校把登记和入学全部录完。
进入学校的时候,
耳边,她听到有人说“嘿嘿,你听说了没有,听说我们学校有学生被拍果照啦。”
nc,真的假的,这么刺激,谁拍的,我想看,有没有图。”
“你不是吧,这么头猪的都想看?”
“唉,没想到章亦凝她们这么厉害。就是啊,又漂亮,又雷厉风行,以后估计去了新学校,也更没人敢惹她们了。”
学生们窃窃私语,却不是议论章亦凝形象的崩塌,而是在讨论从哪里可以看到果照。
从他们的语言里,她听到,贺宁宁最终还是转学了。
章亦凝她们也转学了。
章亦凝转去了一所更好,但是也更昂贵的私立,继续琴棋书画舞蹈,培养,这所私立的学生,大部分,都能进重点高中,进重点大学。
她曾做过的事情,不会对她如花似锦的人生有丝毫影响。
而贺宁宁的父母,不过是开普通小卖部的,贺宁宁经过这次“果照事件aquot,在同学的有色眼光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二中,只能转去了一所普通的学校。
听说学风一般般,尚且不如这所二中。
王勇去登记回来的时候,张玉一脸茫然而愤怒地在原地转圈。
他问她“怎么了?”
张玉说“我找不到。”
金环忽然开始嗡鸣,马尾旁垂下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