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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这位县太爷姓陈,与陈皇后是一家。
他身边还带了几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个个花枝招展的。
福王乜了那县太爷一眼,冷冷问
“都收拾出来了?”
县太爷涎着笑回
“是!”
福王不再吱声,引着程绣锦进了县衙,也不用人带路,就直奔内院去了。
待进到县衙内院正房,程绣锦终于体会了把亲王出行的气势,他直接让县太爷的家眷搬出去,由他们住。
床被,房内摆设都是新置备的,无一旧物。
程绣锦正问福王,怎么见她娘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福王与程绣锦既住进县衙的后院,跟过来的兵卫,外男内女,将内外院给隔开。
便就是陈县令,也不得随意进入。
有女兵卫进来报说
“县令说有要事,想请王爷去外间一叙。”
福王让人出去,与程绣锦说
“你先洗漱休息一下。”
程绣锦心里明白,他们目标太大,肯定有人监视,想见她娘和弟弟,是要好好谋划一下。
陈县令见福王从内院出来,忙迎上去涎着笑说
“下官怕惊扰了娘娘,没敢进去,侯夫人在下官境内出事,下官十分惶恐。
这些日子以来,一直着人查着,些有些眉目,想先呈王爷过目。
打扰王爷的休息,下官实在惶恐。”
既使陈县令不在京,但他进京赶过考,对于福王的大名还是略有耳闻。
因此,即使此时天气已经很冷,可他还是忍不住汗流浃背,就怕这位杀神一个不高兴,将他给杀了。
他虽与陈皇后同姓同宗,却也是比较远的亲戚关系了。
福王瞅了陈县令一眼,说
“无妨!”
果然是惜字如金!
陈县令将福王让至外衙阅卷房,虽县丞、县尉已经等在那里,一番见礼后,所说的却都是一些废话,明显拖延时间。
等至晚饭时间,陈县令便笑说道
“不知不觉竟至这个时候,虽明日下官已经着人备下薄席,给王爷、王妃娘娘接风。
但今日王爷、娘娘刚至,娘娘身子娇贵,下官不敢着人打扰。
还请王爷莫嫌小县酒楼鄙陋,略赐薄面,边吃边说如何?”
福王眸光冷冷地瞅了陈县令一眼,瞅得陈县令腿都软了的时候,才淡淡点头
“可!”
陈县令抹着汗想,就这位这杀人般冷厉气势,也不知道等一会儿,那几位小娘子敢不敢上。
果然酒楼不大,等他们到了时,里面已经有人张罗好了,并那几位小娘子也都在。
事实证明,任何时候有聪明之人,就有胆大的。
那几位小娘子虽不是顶美,但燕瘦环肥,也算是各有千秋了。
但有聪明的,惯会察言观色,看出福王不好惹,没敢贸然往上上。
有两个自恃美貌,虽她们先前也看着王妃了,却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觉得王妃就好比大鱼大肉,天天吃,也会腻,也有想吃开胃青菜的时候。
更何况她们也没去过京城,可不正是那无知无畏了。
两人一个名竹玉,一个名兰玉,名字虽有那么点儿雅气,可行动却似十足的烟花女子。
俩人一左一右,各端了杯酒过来。
竹玉先娇娇地喊了声
“王爷……”
兰玉跟着举着酒杯也喊了声
“王爷……”
然后还没等福王爷有动作,忽然门被推开了,就见程绣锦一身男装进来,一脚一个,将两女人给踢飞了。
对于程绣锦的凶名,陈县令等人还是有所耳闻的,毕竟这里离未远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