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说实在的,程绣锦不单京城闻名,以未远城为中心点,附近城镇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程绣锦大名的。
陈县令忙领着众人去给程绣锦行礼
“下官见过娘娘。”
程绣锦一脚将他也给踢飞说
“滚!”
福王从程绣锦来,到跟着程绣锦走,愣是一句话没说。
几个姑娘忙都去扶县令,陈县令没好气地说
“都给老子滚。”
没一点儿用!
几个姑娘期期艾艾地走了,县丞、县尉,忙凑到陈县令跟前。
县尉问
“老爷不说福王爷是杀神吗?怎么看着好像被王妃给拿捏住了似的?”
县丞冷笑说
“你也不看看福王妃是谁的女儿,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靖边侯与他夫人伉俪情深,更何况还两儿子呢。
自打出事,已经派了几波人来打听,氐真部来挑衅多少回,竟都不开城门迎战。
看着吧,有她哭的时候。”
程绣锦踢那两姑娘下脚轻,可踢县令下脚狠。
陈县令擦着嘴角的血沫,恨恨地问那县丞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他从京上得来的消息,本是打算背着福王妃,给福王塞两人,这边他们拖住福王,那边加紧寻找靖边侯的妻子。
现在看来不行,福王是个惧内的,他也看着程绣锦的那队女军士了,就怕再约福王出来有些难。
那县丞很是高深地一摸胡子说
“依着小人对靖边侯之女的了解,只怕之后都要跟在福王身边,毕竟那是她亲母弟嘛。
但她这样,咱们反倒放心了。是个男人被这么管着,也不能乐意了。
更何况那可是亲王,皇帝的儿子,估计也早就被管得烦了。
其她几个别要了,就竹玉和兰玉两个,应该能成。”
回想了下刚才的情景,县尉有些迟疑说
“依着我看,刚王爷对她俩个,好像也没多少兴趣吧?”
县丞“嘿嘿”一笑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想想咱们县爷刚来那会儿,不也这模样?这男人越是表面冷漠的,而私下里嘛……”
三人就在这酒楼雅间里,商量了半晌明天的计策,县里小吏却急吼吼地找了来说
“老爷、老爷,快回县衙吧,内院使了人让去找个郎中来,说是……说……”
陈县令大急问
“结巴什么?快说。”
小吏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府台大人了。
因此,小吏很委屈,结结巴巴说
“说王爷受了外伤!”
……三人也懵了,福王刚从这儿离开多一会儿,就受伤了?
那谁给打伤的,就不言而喻了。
他们都听说靖边侯之女悍妒,可也不能将王爷给打伤了?
还是京城出了名的杀神!
郎中自然不能随便请,县令让人喊了与他相熟的人,三人亲自送至县衙垂花门处,然后就等那郎中出来。
就在三人等郎中时,内院又使人跟陈县令说
“我们王妃脾气不大好,一发起火来不光打人,还喜欢砸东西,很不巧的,我们王妃碰碎了一个御赐的玉镯子。
劳烦县太爷明儿贴张告示出来,看有没有碾玉手艺人能将镯子给接上的。
还有房内的家具,也要重新打一套。
也不知道侯夫人与两位少爷什么时候找着,也不知能住多久,自然不能委屈了不是?”
三人还没从震惊中醒来,郎中却也从内院出来,一脸愁容
“县太爷还是贴张告示出来吧,王爷的伤有点儿重,小人治不了。”
……这是下了多重的手?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