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可有脸面求见王爷的,也只有陈县令。
可不信归不信,陈县令可是挨过程绣锦踢的,免不得胆战心惊地求了回探视权,这回方才信了。
他们是想让福王死,可也不能死在县衙里!
到时程绣锦再反咬一口,他们谁的九族,都不够皇帝诛的。
哪儿还等得到明天,今儿晚上,便就派出皂吏,四下去抓郎中。
可也不知是巧了还是怎么的,满镇子除了与他相熟的那位郎中外,竟就没一个在家的。
不是说回老家了,就是什么被外县给请走了,又或走亲访友,理由千奇百怪。
三人一晚上都没敢睡,就怕福王驾鹤西去,第二天一大早,便就急忙让书记写了两分告示,让皂吏们四处张贴。
当然了,打家具的都是熟人了,老头带着儿子并两学徒。
陈县令心内有鬼,拉着那老头说悄悄话去了。
县尉没事就跟木匠儿子说话
“你这是又亲收两徒弟?”
木匠儿子笑说
“早收了,不过之前入门晚,打不了下手,所以没带出来。原来的出徒回家去了,这才带来,也干不了什么正经的事情。”
县尉才要说话,小吏就又带来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进来,说是碾玉手艺人。
正巧县令令着老木匠也出来了,县尉匆匆问碾玉手艺人乡里名姓,乡长里长的姓名都对上了,便就由县令领着他们去了内院。
就见有美婢出来,引了他们进去,却对陈县令说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