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恣意骄傲的活着么?
这不是在骗自己么。
骗着骗着,可能自己真的就信了吧。
……
三年后。
一辆保时捷在理城夕阳下呼啸而过,隐约可见后座半开的车窗里露出的一小半脸,带着让人一撇而过的惊艳。
在路边查车的年轻交警远远的看了一眼,又去看自己身边的前辈,发现一直敬业的他明明也看到了,却无动于衷,疑惑的问:
“诶,前辈,那辆车,不拦么?”
老前辈瞅了一眼:“你可得记住了,那是菱儿姐的车,拦?你怕是不想吃这碗饭了。”
“是菱儿姐啊。”那小年轻青春洋溢的脸上有按耐不住的躁动。
菱儿姐的名号诶,不说远的,在这理城,谁没听过一点。
听说她以前是走白面的,后面被洗净了之后,开始走起来军火生意。
啥,既然知道她以前的勾当,为什么不抓她?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呐,谁敢碰。
现在的慕帮,不说周边各国,连更远的中间地带的地方都有不少生意伙伴,哪是那么容易能碰得了的。
坐在车上的慕菱儿摘下墨镜,不隔着任何东西去看天空。
很美,像是你温柔的目光被揉碎在天上,看得我心尖都在发颤。
你是不是也看见了这天空?
好希望吹过我的风,还能绕几圈去拥抱你。
或者,风席卷着你的气息,送到我的面前。
很想很想,再看你一眼。
每每午夜梦回,我都看不清你的脸,只记得你的眼。
悲伤的,沉重的,温和的,细腻的……不敢置信的,怨恨的……都有……
多想希望你别恨我……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况且,横在我们之间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我父亲的命。
我不能原谅你,你也没办法接受我。
这可能,是最好的结局。
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还好,在人间遭受折磨的那人是我。
我已经舍不得再看你受一点伤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走白面的人,你看,我现在不弄那些了。
罂粟花也全部卖给了制药厂,我从另一条路过来找你了。
你能不能,不要推开我。
我不是故意去伤害你的。
或许真的如你所说,我不够情深。
可,若我不够情深,为什么这么多的事,过去这么久了,我还能清晰的想起来?
一点一滴的,无遗漏。
我守在这里,没有目的,没有依托,只是停留。
心,是空的。
我再也看不下任何的男子,也看不到别人恩恩爱爱。
如果这是惩罚,我愿意一直遭受。
我欠你的,我在还,一直在。
——
情话烫喉野性入骨我百毒不侵。
孤独成性只因我身后空无一人。
多少辛酸和无助才走出今天。
可惜故事太长只有风听我说
——
等慕菱儿睁开眼睛,还有些迷茫,她喃喃自语:“这里,是哪里?”
视线所到之地,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像是舞台表演时干冰弄多了一样,一团一团的看不清周围的环境。
“唉,你终于醒了。”熟悉的机器化声音响起,慕菱儿低头一看,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半漂浮在她面前。
真的是虚空飘着的,没有着力点托着,也没有东西拉扯着。
“你还记得多少东西?”系统没有第一件事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慕菱儿扶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