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使臣道“不知业王君上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个传言,我南国一向宽厚待人,从不主动挑起战事,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更何况,自古以来南国便是周边诸国的友国,相互之间极少发生战事,周边诸国有个什么困难,南国都会出手相助,如此,南国又怎么可能对肃国发兵呢?”
啧,谁都有可能与邻国交好,唯独这个南国不可能,毕竟数百年来南国都以一种统治者的姿态对待诸国,给诸国施压以征兵征粮,逼着缴纳供奉的事情没少干,可谓是与诸国积怨已久。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南国如今好歹还有副空架子在,若无十足的把握,列国不敢发兵讨南罢了。
“噢,如此看来,倒是孤误会了?”云衡轻笑,眼底寒芒微敛,“合盟一事暂且不提,孤还有一问,劳烦使臣解答。昨日我国大臣传贵国太子的话,说是贵国有意与我国联姻,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确有此事,”南国使臣竟也不惧,直言道“若是南国与业国合盟,便是兄弟友国,再加上联姻一事,岂不是亲上加亲?如此,合盟会更加稳定,两国的关系也将进一步发展,还请业王君上多多考虑。”
“呵,真是可笑。”
云衡终是冷了脸色,“先前贵国国君并未写国书递于我业国,如今仅凭太子的一时兴起便要与我业国储君联姻,岂不可笑?如今我业国储君尚未及笄,贵国便已经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如何能让孤相信,贵国是诚信结盟,而非另有所图?”
这时,礼部尚书上前一步,道“使臣大人是否忘了,如今是南国来找业国合盟,而非业国求着与南国合盟,更何况,如今我业国物产丰富,粮草堆积如山,即便不与南国结盟与其他诸国结盟,亦不担心粮草销量,收入依旧十分可观。如若不是念着与南国旧日情谊,业国也不会首先考虑南国,所以还请使臣大人掂量掂量再开口,以免因为一时不慎而误了两国合盟的大事,若误国事,使臣大人,可担待得起?再者说,前日南国太子殿下先前一步到达了业国,拜访了我君上,可今日如此重要的场合,竟然不来,莫不是瞧不起我业国不成?”
“还请业王君上息怒!”南国使臣赶紧解释道,“其实联姻一事并非太子殿下一时兴起而提出,早在外臣离国之时,我家君上便已有此意,一来是为了促进合盟一事,二来便是巩固两国的关系,如若成为姻亲,自然会使得联盟更加牢固,对两国双方都有利无害。”
“大人不必再说,此事无论如何孤都不会答应,且不说我业国储君年纪尚幼,不担心婚嫁之事,即便是到了适婚年龄,孤也不会如此草率的定下她的婚姻大事,子女婚事,孤从未想过干涉,更不想将她的婚姻变成政治筹码,所以联姻一事,孤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