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恶狗嘴下逃命,不是恶战一场,怎么又来,不就是捉了一只小鸡,用得着拼了命讨伐吗?
繁离月却哈哈大笑,“偷鸡贼,我的夫君竟然是个偷鸡贼!”
“离儿,不得胡说!”
“有吗?”
那山野村夫身被弓箭,牵着一条大黑狗前来堵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脚步沉稳矫健,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夜望舒拉着繁离月撒腿就跑,那大狗三下五除二跃到面前,张着大嘴垂涎。
嗖嗖两声弓箭落,不偏不倚没想射到人,落脚在地,也就是夜望舒收脚快,不然非被钉在地上不可。
繁离月被大黑狗瞧的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立马躲在夜望舒身后。
那山野村夫看着只剩残骨的鸡架,看着偷鸡偷火头鱼的夜望舒,这是他池塘里唯一一条鱼,院中唯一一只鸡,都被人吃了,心疼了的想杀人。
“有话好好说,把狗收起来。”主要还是害怕那狗。
“你为何要偷我的鸡摸我的鱼”
那山野村夫据理力争的样子有些窘态,一个不善言辞涨的满脸通红,大黑狗被他牵着发出旺旺吼叫。
倒也是个讲理的村夫,不然黑狗一放直接开战,报偷鸡摸鱼之仇,那现场就要一片混乱了。
“我夫君不是有意为之,实在是我肚子太饿了,他不忍见我受苦我俩孤苦无依外乡逃命至此,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繁离月一顿说的不喘息,声泪俱下,旁边的夜望舒都惊呆了,原来这小丫头还有如此说谎不脸红心不跳的时候,不过那声夫君他甚是满意。
山野村夫被她这样一说立马紧紧狗绳,手中的弓箭也收到弓箭桶里,那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了,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两个衣衫破烂样貌不凡的年轻人,很显然略带怀疑,那大黑狗很是听话,见主人没了敌意立马半坐下来。
“逃命?谁要追杀你们。”
夜望舒看了一眼繁离月,鬼心眼转了一圈就驴下坡往下编,“我跟离儿两厢情悦,奈何我们两家都不同意,所以我们”
私定终身——私奔!
山野村夫立马不再问了,原来是家里棒打鸳鸯逃出来的一对年轻人,可那鱼和鸡都是他辛辛苦苦当孩子一样养大的,二位神魔一下界就残害别人心血,有点造孽。
山野村夫沉思片刻,“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你们不准逃,跟我回去!”
“自然自然,偷东西确实不对,我们接受惩罚!”夜望舒认错态度良好。
山野村夫不费吹灰之力捉到了两个年轻的贼带回了山下,肉体凡胎翻山越岭确实不是强项,没走两步,繁离月就疼的一瘸一拐,整个身体支撑着夜望舒才能挪动脚步,还要警惕后身的大黑狗扑上来,一路上那是心惊胆战的要命!
夜望舒俯下身子要背她,繁离月闲外人在有些不好意思。
山野村夫催促则他们赶快走,天黑了这山上就不安全了。
繁离月初时还能忍,脚底湿乎乎不停的摩擦让她疼的实在走不了,夜望舒心疼她,也不管她愿不愿,抱着她下山
山野村夫看了一眼,牵狗前头带路,也不怕夜望舒跑了。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才出了深山,繁离月过意不去加上心疼,中途三番五次要下来都被夜望舒拒绝,出了深山的大约又行一盏茶功夫便来到一处荒凉的小院子,旁边山上郁郁葱葱翠绿春夏,只有这座小院子杂草一片枯黄枯死,没有一点生机。
大石头的门前悬挂着‘瘟神所’三个字。
入院门而进,里面两处竹屋,一处有点人气,另一处确实七零八落四处漏风,若不是那儿还有一点生机,这活像一座人间地狱。
夜望舒下意识的看了看那山野村夫,心中思绪万千。
“瘟神咒抄写100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