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被你们吃下去的生灵,不光如此还要等这池里有生鱼,草垛有小鸡,你们才能离开。”
池中有鱼,小鸡仔都不难,可那瘟神咒是个什么鬼东西,从没听说过。
“她的脚受伤了,”山野村夫指着后山,“那里有草药竹林,你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那山野村夫进了后面那翠绿的竹屋,全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
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半天,看来他们只能住那破烂不堪的竹屋了,虽不能遮风挡雨但好歹也是个住处。
空旷的小院,破烂不堪四处漏风不遮阳的竹屋连个躲避日头的小屋,荒凉的寸草不生,一团死气,果然应了‘瘟神’二字。
“我看你们一时半会儿抄不完,还是砍些竹子搭补一番,也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繁离月左右打量着,唯独这里一片荒凉,郁郁葱葱山下的一座荒凉之地。
“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去,不如就住下来,他即不嫌弃,我们在此种种花养养鱼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了,离儿就可以嫁给我了。”
繁离月一脸娇羞,“我跟你一起去后山砍竹子。”
“你的脚受伤了,不方便,还是呆在这儿休息!我马上回来。”
“不,我要跟你一起。”
夜望舒抱着她猛亲一口,“离开这么一会都不行,这可怎么办呢!”
夜望舒将她往身上一背,二人去了后山竹林,郁郁葱葱茂密旺盛的竹林窜天高,跟前头的荒凉的小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夜望舒惦记着她的脚上,先拔了几颗草药嚼在嘴里成了汁,脱了她的鞋子,那脓血早已跟鞋子粘到了一起,繁离月倒是一声不吭,反倒夜望舒心疼了一批。
“你坐这儿,瞧夫君大显身手。”
夜望舒摸出身上的问情,没有灵力之时那把问情都变成了匕首了吗?
夜望舒不想她失望,砍竹子之前一顿热身——一顿猛虎操作伤害不计数!
窜天竹一动不动,匕首不能削竹,连层皮都没割破。
“看来我们今晚要仰望繁星日月了!”
“能跟夫君在一起,就算露宿街头也心甘情愿!”
夜望舒感动的一塌糊涂,怎么忍心她露宿街头,既然竹子砍不成可以拔些杂草蔓藤遮盖遮盖也是好的。
夜望舒动作麻利,几乎将周围的杂草全都拔了个干净,杂草捆成団,他背着繁离月,繁离月拉着一大团杂草回了‘瘟神所’
夜望舒不让她插手半分,只准她坐在一旁看着夫君的身姿,一时间破陋不堪的竹屋被杂草章节有序的铺盖,繁离月时不时的给她发自内心的赞美,夸得夜望舒心里不光美滋滋
繁离月上下打量着面前焕然一新的小屋,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夜望舒盯着她,“除了夸赞可还有别的奖赏!”
“”
繁离月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含情眸子顾盼流波。
一阵狂风挂过,掀翻了杂草遮挡的屋顶,将那竹子也吹的咯吱咯吱作响,摇摇欲坠的竹屋就要支离破碎,二人还沉浸在甜蜜里。
“咳咳”
山野村夫看不过去,这才打断了他们。
夜望舒这才看见大风过挂的狼藉。
繁离月一脸娇羞的躲在夜望舒背后,那山野村夫看都不看,扛着竹子开始给他们加固竹屋,一层杂草一根竹子,搭起房子来又快又稳又坚固!
晓看天色暮看云,远处的晚霞惹红了夕阳的脸,繁离月坐在荒凉的院落中看日落,夜望舒坐在她身边看她。
一副绝美的画卷在山野村夫的眼里印在了他的心里,那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仿佛这‘瘟神所’有了人气儿。
有人入住‘瘟神所’的消息不胫而走,每天前来围观的人儿络绎不绝,窃窃私语落入耳,惊了谁的心。
“他们还真不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