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辛苦了啊,昨天我让你传你的话都告诉兄弟们了?”
王勇奎赶紧着点头:“都说了,兄弟们都感谢您呢。”
“你们把事情做好,那就是对我的感谢。好了,我来的时候都看到日本人当街抓人了,你们还在捕房干什么呢?赶紧,都给出去盯着日本人,让他们别太猖狂。”
眼看着一堆人跑没了影,王言又掏出一包烟来由着王勇奎给点上,而后将剩下的烟拍到他的胸口:“怎么样?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情况?”
“有!”王勇奎贼头贼脑的左右看了看,确认无人关注,他说道:“昨天晚上我们队里的兄弟有人发现了一名可疑人员,不过因为您早有交代,不让兄弟们多管闲事儿,所以就没有动作。但是那小子把这个事儿跟方远途说了,我看到方远途在路边的电话亭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日本人就杀过来了,把那几个人全抓走了。”
“之后呢?他怎么说的?”
“当时我们一起围在外面,看着日本人抓人,眼看着那些人拼死反抗,最后被活活打死。他说您说的对,日本人、国民党、红党,都不是好惹的,让我们小心点。”
王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有没有胆跟他对质?”
“有!”
“很好!我没有看错你。”王言满意的拍着他的肩膀:“今天你哪都不用去,就在捕房呆着,有需要的话,我会让人找你,去吧。”
“是,探长。”王勇奎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转身就迈着雀跃的脚步进了捕房大楼。
王言对着后边拿着抹布擦车的齐四招了招手:“去,把三个队长都给我叫回来,让他们到办公室来找我。”
“是,言哥。”齐四搞怪的学着方才王勇奎的样子敬礼,然后蹬蹬蹬的跑进了捕房。一般都会留着听用的人,几个队长在哪里都有数,只要打电话就好。
王言回到办公室,弄了一瓶洋酒,又让人买了点儿花生米回来,听着收音机中的广播,大早上的就在办公室喝了起来。
之前陈江流询问有关日本人态度的事件中,已经发现了方远途跟张贤这俩人中,肯定有一个是给日本人做事的。现在王勇奎忠肝义胆,大胆揭发,基本就确定是方远途了。
他露出马脚并不奇怪,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他王某人太滑了,虽然嘴上答应跟日本人合作,但至今为止,透露出去的有用消息少的可怜,至于做事那就更不用想了。
而这一次,日本人丢了那么大的脸,不管那些犯人重不重要,有没有价值,都要把他们重新抓回去,或者弄死。这不是别的问题,是日本人的脸面问题。
他们想要王言配合他们,那不可能,自然就只能在他的手下身上想办法。方远途作为队长,有固定的巡视区域,也有不守岗的自由,手下还有二十多人做事,帮助日本人自然很方便。
这种时候,王言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更上面还有法国人压着,即便脱岗翘班,也有个限度,不可能离开太远。那些警员又都在街上往来巡逻,被人看到他跟人联系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王勇奎第一次看到方远途跟人接触是偶然,第二次发现巧合,那就是必然。现在时机也挺好,弄死方远途不用费那么多的手段。
吃喝了片刻,王言拿起桌上的电话给石长兴打了过去:“是我,你立刻带人去梦琪路……,那是方远途的家,把他老婆孩子给我控制起来,仔细搜索房里的每一处的地方,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查完了打电话跟我汇报情况。注意点儿日本人,尽量别跟他们发生冲突。如果有冲突,那就别留手,更别留痕迹。”
得了答复,挂断电话,王言悠哉的喝酒,等待着手下三位队长的到来。
没用很长时间,不过半个小时,三人就一起开车回到了捕房。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