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医师热泪盈眶。
“老夫……老夫终于自由了!”
下一刻,只见那偷儿一声口哨,便迅速有几个彪形大汉悄无声息的围了上来。
“诸位,咱们芳桃馆想要的神药我是没带来,但是这位医师,可是在海棠管的中心处,黄铜锁子把着门,被关了许久了!”
那偷儿嘿嘿一笑:“都是同行,谁不晓得花老鸨的名声。若是无利可图,她又何苦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一位医师关进去?”
想想这神药最近轰轰烈烈的架势,几个大汉对视一眼,满脸都写着“发了”二字。
就说嘛!
这神药莫名其妙就热火起来,他们怎么查都查不到底,万万没想到,这花老鸨如此鸡贼,竟将制药的医师都锁进馆内了!
亏得他们原本还准备了大笔钱财,想出些什么软的硬的威逼利诱的法子,如今想来,都不如花老鸨这关人的手段直接呀!
任你千般花样,饿三天比什么都强!
那大汉二话不说,便从怀中掏出银票来:
“办的好!说好的价钱如今翻倍!”
朱医师眼前一黑。
他当真不晓得,自己无痛人流的技术如今有这么大市场,才入狼窝,又进虎穴!
这芳桃馆的名声与海棠馆,本也差不了多少的!
……
朱医师的消失,花老鸨暂时还没发现。
她这段时间可实在忙翻了天,大把大把的钱每天都在不停的进账,账房们光是拨算盘都已拨的手指肿痛了。
哪里顾得上了一个又老又糟的臭老头子啊?
便是朱医师那份本领原先也不少挣钱,拉些人脉关系——可那跟神药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如今眼看着华灯初上,客人们马上就要赶过来了,花老鸨此刻却痛并快乐着,只焦灼地问着心腹:
“那送药的人,你可日日去门口等着了?”
心腹也苦着脸,回答第百十遍:“等着了!花妈妈,我与兄弟们一错不错的等在门口,街上乞儿们都打点好了,偏偏就没找着人!”
“人家压根就没有再来送药,想是觉得这500颗药能撑上些时日?”
挣钱是欢喜,可达官贵人吸引的多,花老鸨的眼泪也快要流出来。
——哪里能撑上些时日?!
就这种药,既不伤身,又神力非凡,天下但凡男人们,哪个不想要?
也不用说什么饥饿消费——自己背后是有了不得的主家,可再怎么了不得,架不住帝都的官也多呀!
区区500颗……
区区500颗怎么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