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臭小子,你快点!我还等着捞钱!”有个络腮长髯的男人愤怒的很,刚刚催完核酸和燕弦,转头又去叫,“荷官,把骰盅给我摇起来,快让我赌一局,赢回那些该死的钱!”
“那既然有客官这么催,就烦请各位下注。”荷官也是个穿金袍的蒙面人,只不过换成了女人。
“燕弦,我要压那个什么围骰!如果能赢,一下能赢回一百五十万。”
核酸拿出一个一万的筹码,砸在了1围骰的格子里。
而刚刚那个愤怒大汉却犹豫了半天,把手里唯一的筹码压在了“大”上,其余诸人也纷纷把手里的筹码,谨慎扔在了各各格子里,但是扔围骰的,只有核酸一家。
“哗哗哗”的一阵乱筛,荷官放下了骰盅。旁边有个一脸淡定的人说了声开,骰盅慢慢抬起,果然,是三个一。
燕弦和核酸看着花花落下来的筹码,兴奋地高举双手,嗷嗷乱叫,而那输掉最后筹码的大汉确是急了眼,看着旁边兴奋的燕弦十分不爽,猛地将燕弦推出很远距离,翻在地上。
核酸见势,提起拳头便朝大汉脸上锤了一拳。这大汉反应过后,也反手打起核酸。
旁边的庄家倒是一脸的淡定,他撇了一眼荷官,只见荷官心领神会,轻盈跳出,轻轻用了俩仨招,便隔开了两人。
“把这个大汉推出去,哪里来的野狗?输了就乱咬!”庄家冷冷说完,荷官就“啪啪”两耳光扇在了大汉脸上,大汉这时却怂了,愣着两三秒后慌忙爬了出去。
“二位见谅,这人发了赌疯,险些伤到二位。”
燕弦刚刚赢钱,心情正好着,当然也不记怪。他爬起来,连连客气说着没事儿,然后便要拽核酸一起走,要去别处。
核酸看着刚赢这么多的筹码,心里极不愿走,他觉着来钱这样容易,只想再多赚一些。
可核酸心里虽是这样想,不情愿却只在脸上稍微流露一下,最后还是听从了燕弦。当核酸收拾完筹码,转身欲走时,荷官却把两人的去路堵住了。
“二位,刚来也不尽兴,不如再玩两把。”
“是啊,咱们再赢点走呗。”核酸也帮着荷官说话,周围的那些赌客更是胡乱说着燕弦没有赌品的话,都把自己整的清高。
燕弦看了看四周,轻笑一声,“原来如此,来这里玩是一定要花钱的吧?”燕弦说完,便把核酸手里的筹码全推在地上。
筹码噼啪乱散在地上,惊的核酸慌忙趴在地上捡了起来。
“我们只是希望您多玩会儿。”荷官只笑着解释,可就是不闪开去路,而且那双目是紧紧对着燕弦,像是能弹出来针一样。
两人对峙的时候,核酸慌忙捡起了所有筹码,抱在怀里,开始劝起燕弦,“那就多玩一会儿呗,反正赢这么多了。”
燕弦紧盯着荷官,狠狠说,“那我偏不玩呢?”
荷官倒还没回答,庄家却站了起来。这庄家脸上终于不淡定了,反而看着凶狠的厉害,“不玩?你看看你能走吗?”
核酸见是这般情况,心里也多少懂了。他紧抱着筹码,靠在了燕弦身前,谨慎观察起周围情况。而其他的赌徒呢,这时却像个木头一般,呆呆看着四人,不再敢说一句话。
正在这时,迎接两人进来的金袍蒙面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快步走到了桌前。
他示意着四人要息息火,然后又跑到庄家那里,低声说起什么。庄家听完后,刚刚的那一脸嗔怒,先是闪出一瞬的震惊,又变回了平静,清完嗓子后,竟笑了起来。
“既然这样,那二位把这些筹码换了钱去玩吧,”庄家又转眼看了眼荷官,说着,“金玉,这两人对地下城不熟,你带他们去玩玩,要让他们玩的尽兴才行,这里我再换个荷官就好。”
这个叫金玉的荷官,听完庄家这番言辞,眼里也微微露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