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只好不情愿地又回拜起燕弦,将两人请出了赌桌。
燕弦这时竟也不领情,他转眼看了看庄家,又看了看金玉,说,“我一人出去当然玩的自在,比身边带个人好吧?”
进来报信的金袍人赶忙摇手说,“这金玉可是个大美女,当然能陪你们玩的自在。”
又是女人,燕弦极其不屑的哼了一声,“大美女又怎样?你还想勾我去做违背人伦的事儿?”
“那当然不是,不过您想怎样就怎样。”
燕弦走到金袍人的面前,狠狠地俯盯着那人的眼睛,说到,“你们在地下做的这些违背人道的事情,迟早遭报应。”
可那金袍人却不害怕,依旧“嘻嘻”着脸,“您言重了,我们可是顺着人性做生意啊,顺人性才叫顺人道。”
从始至终,一直是燕弦在和里面的人理论,可也不知这些人又怎么惹到了核酸。核酸看着这些人觉着恶心,他忍不住,想也没想,拉住燕弦和金玉就出去了。
庄家看着三人出去,坐回了庄位,吐口恶气,心里不忿想着,“真不知这俩人背后是谁,只恨亏了那笔钱!不过也头一次见赢钱就跑的,邪了大门了!”
不过他马上调整好状态,对着桌上的这些客官嬉笑起来,“快,换个荷官,别打扰了大家兴致!继续赌起……”